上去。 透明的鬼纹从善如流地缠在了江顾身上,卫风仔细地检查了一遍江顾的经脉,确定他的经脉和丹元已经修复好,元神也凝聚如初后,才重重地松了口气。 他到底过分小心,连吻都浅尝辄止。 “无碍。”江顾淡淡道。 卫风却看着他红了眼睛,他不想哭,更不想在江顾面前哭,于是他低头闷闷地咬住了江顾的肩膀,却不舍得用力。 当日圆房时,江顾为了救他已经没了半条命,他却还不管不顾……简直畜生不如。 “情到深处,自难自抑。”他拍了拍卫风的肩膀,“何况此事你情我愿,不必在意。” 卫风动了动耳朵,抬起头看着他:“你情我愿?” “不然?”江顾不解。 “你当日重伤难以反抗,又有情毒在身,我却不知轻重强迫你……”卫风愧疚道,“你若没有受伤,肯定早就一脚将我踹飞了。” 倒也不无可能。江顾这样想着,面上却一派淡定,“若我真不愿意,你便是将眼泪哭干也无用。” 卫风看向他的眼神逐渐变了意味:“真的?” “嗯。”江顾还在思索如何将事情隐晦又缓和地告知他,没有察觉到他逐渐幽深的目光,一本正经道,“何况我也从中得了乐趣,此事不要再提。” “好。”卫风低头咬开他的前襟。 江顾正心满意足地抱着人,任他胡闹,斟酌开口道:“萧澹一旦被常平安劫走,曜琰神殿这边势必会有所动作,届时——你在干什么?” 卫风一脸无辜地抬起头来:“师父,你既从中得了乐趣,身为徒弟,我就该好好伺候你,我在帮你。” 江顾这才发现自己被那些鬼纹缠得动弹不得,他诧异道:“我还当你真稳重忍耐了。” “此事如何忍得?”卫风震惊。 江顾被他噎了一下,蹙眉道:“先说正事。” “双修就是正事。”卫风大言不惭道,“双修完你现在这些暗伤起码能好一多半。” 他嘴上说着,手却不肯老实,江顾被他撩拨地咬了咬牙:“那我来。” 卫风愣住,狐疑道:“师父,你会吗?” 江顾额头青筋直跳:“卫临明。” 卫风冲他狡黠一笑,将人结结实实压在了身下,混不吝道:“师父,我再教你一次吧,从前我画符总也画不好,你就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亲手教我,现在该我孝敬你了。” 江顾不由顺着他的话想起了那时的情形,彼时他还只单纯地将卫风当成便宜徒弟,耐着性子教人一笔一划地画符,那时就是打死他也不会想到有朝一日此事会被卫风在这种时候提起。 “师父,我现在画符画得可漂亮了。”卫风随手拿了根羽毛,抵在了他心口处,慢条斯理地画起了混元符,他故意将笔画拖得很长,一直流连到了江顾的小腹处,还要装模作样地问江顾,“好看吗师父?” 这些日子他用的那些翅根血全都起了作用,江顾竭力稳住呼吸,冷笑道:“我看你的脑子全都用到这些事情上来了。” 竟真打了他一个猝不及防——卫风的稳重给了他错误的判断,他竟以为这厮会将翅根血的那些多余的效用处理好再给他用。 “那些翅根血若去了催情之效,便没那么好用了。”卫风失落地望着他散乱的前襟,“师父要是不愿意,我这就走。” 他假意要起身,却被江顾一把薅住了衣领拽了回来。 虚空印内,浓郁的雾气升腾而起,掩盖住了其间的交缠的身影与压抑情动的喘息。 “师父,我再给你画一遍那符好不好?” “……卫临明。” “师父,我用鬼纹给你缠一个……” “你想死?”江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