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细密的汗珠,放在膝盖上的左手还紧张的握拳,唇边的笑意更深了,徐徐说道:“每位少主的私人令牌都是安放在自己的寝殿之中,具体位置只有自己知道。” “如若二哥的令牌好好安放在昭阳殿,从未拿出来过,我如何能够突破重重守卫偷窃到?况且,我偷来何用?” 羽寒阳见云栎潇不依不饶就急了,不经思考就脱口而出:“你身手那么好,突破重重守卫,偷一块令牌还不是易如反掌?” “哦?”云栎潇拉长声音,微微睁大眼睛,透着疑惑,“我在羽氏从来没有动过武,更不知道自己的身手有多好,二哥可真是奇人,能知道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 “你.....我....”羽寒阳喘着粗气,汗如雨下,结结巴巴的,彻底憋不出话来了。 这般做贼心虚的模样,三岁小孩看了都知道是他干的。 大殿上的侍卫和下人们,看羽寒阳的眼光都变了。 羽凌威气不打一处来:“都给我闭嘴!” 羽凌威知道羽寒阳和羽寒月一向不睦,多半是羽寒阳想要将云栎潇收为己用,被拒绝了,所以动了杀心。 简直是蠢货! 羽氏从祖上开始就是锻造兵器的,已经有数百年的历史,但在这几年中能够一跃成为江湖上无人能及的兵器世家,还获得了皇族的垂青,能够替皇族机构和军队锻造兵器,都是云栎潇的功劳。 如果云栎潇没了,羽氏到哪里去找个一模一样的替代品? 现在看来,云栎潇一年前被羽寒阳刺杀未果后,明明都隐忍不报了,却在今天当众揭发羽寒阳背地里做的这些腌渍事,多半也是因为羽寒阳前几天趁他毒发再次动手,所以忍无可忍了。 羽凌威寻思了半晌后,沉着嗓说道:“虽然有令牌,但毕竟没有人证,也不排除是有心之人故意掉落,为了转移视线,栽赃寒阳。” 云栎潇眼睛一下子睁得大大的,仿佛不敢相信他会这样说:“父亲……” 羽凌威又说:“栎潇,寒阳平时和你关系是不算亲厚,但他绝对没有杀你的理由,这件事就是一场误会。” “我知道你觉得委屈,但寒阳不也因为你前几天的莽撞而断了一臂吗?他已经得到很大的教训了,回去后,你自己去寒狱司领罚20鞭,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云栎潇眼底隐隐藏着泪光,咬着下唇,最终低下头应了:“是。” 无人注意他暗地里,微微勾起的唇角。 从他废了羽寒阳的手开始,他就知道不可能全身而退。 他拿出这枚令牌,只是为了让羽凌威相信,他并不是有意伤害羽寒阳的,是羽寒阳想要取他性命在先。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