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是两人这时候唯一的感觉。 柳惜言不禁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沙哑的叹息,这声叹息像是一支星火,点燃了江墨这片早已干枯了多年又无人探寻过的草原。 伴随着她的叹息声,江墨喉间溢出一声低·吼,他收紧抱着她的双臂,像是想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他的吻异常的激烈,引得柳惜言重重颤了一下,江墨像是有所察觉,缓缓放慢脚步,逼着自己从她的唇上移开。 太快了,他怕吓到她。 他轻吻她精致的下巴,侧脸,然后含住她小巧的耳垂,以舌尖轻舔,又引得她一阵轻颤,他的吻一路沿着她的天鹅颈到锁骨,然后以齿轻咬着把她套在身上的真丝睡袍往外拨,先是左边,然后是右边。 当睡袍整个落下,露出里面的吊带裙时,江墨微眯着眼盯着她被裹在真丝吊带裙下似隐若现的曼妙身姿,呼吸几乎都要停止了。 紧绷疼痛的感觉从下方那一处传来,蔓至全身,他埋首在她颈窝深吸口气,压着她的翘臀让她抵在他小腹。 柳惜言心跳骤快,情·欲被江墨完全挑起,一阵酥麻的感觉从他身上传来,那感觉太强烈,在她小腹形成一股热流缓缓流下··· 流下—— 流下? 流···流,流下??? 她身体蓦地一僵,像是整个身体突然被冰冻起来。 江墨似有察觉,从她颈间抬首,抵着她唇角声音嘶哑的道:“怎么了?” 眼里,语气里都是满满的情·欲。 “我...我...”柳惜言声音带着哭腔,感觉一整句话她都说不出来。 “别哭。”他轻啄她唇角,身体忍不住在她身上磨蹭了两下,“你说。” 柳惜言揪紧他胸前的睡袍,鼻音浓重的道:“我,我大姨妈好像,好像来了——” 江墨顿了一下,抬眼看她:“谁?” 柳惜言吸吸鼻子:“大姨妈,就是,例,例假。” 江墨石化了! 老天,你一定是想整死我!——这是他唯一想到的! “柳惜言,”江墨第一次把她的名字叫的如此咬牙切齿,“这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我没有。” 她也是满脸委屈。 她例假一向不准,谁知道就正好赶到今天了... 柳惜言从江墨怀里慢慢退出来,到更衣室拿了另外一套睡衣,又到柜子里拿了「面包」然后有些腿软的快步进了卫生间,留下浑身僵硬,一脸扭曲的江墨。 好半天,他转身双手搭在旁边的柜子上俯下身,·想让自己冷静冷静。 /// 柳惜言整理完出来,脸颊红的像是能滴出血,整个人都变成了粉红色,她静静走到江墨身边,看着双手搭在柜子上,弯着腰的江墨。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 “我听说,男人这样很伤身的,”她有点犹豫的开口,“也许我,我可以用...” 她抬手搭上他的背,感觉他身体瞬间僵硬, 她也没有经验,只是以前上大学时,她室友有个性格大大咧咧,特别开放的,还会在寝室里直接看那种片子,耳濡目染的她也就被「熏陶」的了解一些,但因为毕竟太露骨了,她还是有点说不出来,但是,看着江墨的痛苦样,她又觉得好心疼。 “别说了。” 三个字,江墨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没关系的,虽然我没有经验,但是你可以教——” “求你别说了。”江墨呻·吟一声,有点无力的缓缓起身看着她。 柳惜言:“......” 她有些尴尬的垂下眼,却不小心看到他丝毫没有消退的欲·望。 下一秒红着脸赶紧把头给抬起来,却又撞进他溢满情·欲与痛苦的眸子里... ...... 江墨深吸一口气,看着她开口,“我一定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所以现在才要这样折磨他... 柳惜言:“......” 江墨捏捏眉心:“你先睡,我去冲澡。” 声音还是很紧绷。 江墨进了浴室,一会儿就传来了水声,柳惜言咬咬下唇,然后钻进被窝准备睡觉。 平时沾枕就睡着的她,今天却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