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搞。” 在卡尔看来,蒙格利到底怎么死的不重要,如果不是白榆站出来把错归在死虫身上,那他这个月的零花钱指定得打水漂。 听到这句感谢,白榆古怪地笑了一声,然后说了声“不用”,就把电话挂了。 这件事由他主导,这个年轻的小雄虫没看出来,还来朝他道谢。他真不知道该笑他天真还是愚蠢。 又或者,这个世界没有虫真的会认为,雄虫会大费周章地杀了另一个雄虫。 但都无所谓。 他本来就是来自异世界的游魂,只不过还算幸运,遇见了伊尔西。 白榆想到了昨夜伊尔西挂在他的身上,一遍遍喊着他的名字,从清晰可辨到不成语调,那两个字裹着爱意融进骨髓。让那颗空捞捞的心瞬间充斥无限温柔与甜蜜。 过了一会,估摸着伊尔西应该醒了,白榆便端了碗清淡的面,又蹑手蹑脚地回了卧室。 门页开合几乎是悄无声息,但伊尔西还是在瞬间就睁开了眼睛。 那双蔚蓝色的眼眸没有聚焦,却直直地盯着门的方向。 “要不要吃点东西。”白榆将面放在床头,俯下身在轻轻亲了一下伊尔西的脸颊。 但总裁明显没有开心,他拉了拉被子将下巴遮住,音调平缓但白榆还是听见了尾音带有的点点委屈: “你去哪里啊。” “我醒了没有看见你。” 白榆突然想起来米达尔发的《雌虫不适期的一百种反应》中看见的内容: 雌虫第一被标记后会2—7天的不适期,在体内真正完成雄虫与雌虫精神力的结合。 这段时间雌虫因激素水平的影响情绪起伏会很大…… 现在的伊尔西就是这样。若放在平时他就是再不开心,都会端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态度,仿佛任何事情都在群星大总裁的掌控之中。 而不是像现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双手抓着被子将自己猫在里面,一副我真的在生闷气的样子。 这副姿态如果放在一般的家中,高低会被那些雄虫指着鼻子骂一通,再拽下床扔进地下室。 但此时此刻的白榆,只感觉心脏柔软了一片,他将长条猫从伊尔西的怀中抢走,然后双手揽住伊尔西的腰,凑近他的身边侧躺着解释道: “对不起,我刚才出去处理了一下昨晚后续的事情。” “宝贝,能原谅我么?” 此话一出,伊尔西的脸“刷”地红了一片,而那片红又在顷刻之间连上了脖颈蔓延至锁骨。 他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咕噜咕噜”冒着热气。 昨夜,白榆将他困在方圆之间,像个高明的猎手捕获自己的猎物,轻咬着他的耳垂,指着匹配界面反复说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