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不过十之一二。” 姜木点点头,赞同了杨佑的看法:“的确。那些牲畜禽类比咱们人要小上许多。我和薛正现在都偶有心悸高热的症状,更不要说是那些小动物了。水里的毒性虽然不强,却也足以要了它们的性命。” “不错,我记得你说过,这毒对咱们来说是不致命的。可是这下毒之人为什么要兜这么一大圈子?干脆在水里下些致命的毒.药不就成了?”薛正还是不明白。 “你傻啊。”姜木没好气地说:“这环江又不是只在沧州城里留。想要让全城饮水的人都患病,除了要在源头下毒外,剂量也必定十分地大。这可不是好控制的,若是下什么鹤顶红、断肠草之类的,一个不小心,整个胶州就都没了。” 杨佑见姜木一点即通,还能怼上薛正几句,满意又骄傲地点了点头。 随即,他继续启发道:“别忘了,这方子上的药材虽是寻常,但是用以熬药的水却还是环江之水。” 姜木忽地站起身来:“我知道了!这水里的药与这药方中的某味药材相克或相生,形成了一种新的剧毒。” 他忽地兴奋起来,像是一个孩子得到了什么梦寐以求的玩具:“快,取一碗水来。你们都先出去,我想我知道了。” 面对这样的事情,即便是杨佑的重要性也得往后推一推。 杨佑自无不从,从善如流地帮着他将旁人赶出去。 但他自己却不动作,只是笑着看向姜木。 姜木为着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心虚,底气不足又虚张声势道:“我……我要开始研究了,你,怎么还不走啊?” 杨佑笑了笑:“不敢打扰姜先生。只是,一个时辰后我来叫你用膳,姜先生千万赏脸。” 姜木福至心灵,知道了杨佑的意思。 这可不就是怕他一头扎进研究解药这事情里面,连饭都忘了吃。 他以前的确是会这样,但自从有杨佑看着他就已经好很多了。 “知道啦~”姜木有些不好意思,伸手将杨佑推出了房门,说话的尾音却拖得很长。 * 房门外,薛正和单启还在等着。 尤其是薛正,一副抓耳挠腮的焦急模样。 “放心,大人早就命沧州百姓不许再饮弋江之水。” 姜木在用药下毒一事上能够分析得当,但到底术业有专攻,在这些事情上却未必有他们想得周全。 方才在房间内,因为最要紧的事情是启发姜木想到这毒的下法与解法,所以薛正便有许多疑问尚不曾问出口。 现在得知了这个答案,薛正这才松了一口气。 还好大人及时下令,否则只怕是沧州也难逃此祸。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