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嫌我脏了?” 语气是十足十的委屈。 楚霁那力道哪里推得动他?只是被这话“伤”到了,秦纵不可置信地将人放开。 往常从战场归来,是因为知道楚霁安安稳稳地被保护在沧州里面,他才有心思拾掇自己。 但现在楚霁孤身一人待在旁人家的王廷里,他哪还顾得了这么多? 这在人家的地盘上,夜半领兵进城不方便,他连踏雪和双月戟都没带,孤身一人就跑了回来。 秦纵表示真的受伤了,要主公主动亲他才能好。 楚霁哪里不知道他?这哪里是什么开屏的花孔雀?还是楚霁最熟悉的小狼犬,惯会这样让他心软的。 小声地骂了一句“无赖”,楚霁主动将自己的唇瓣送了上去。 两人吻得动情,唇舌相缠。 呼吸被掠夺,空气也变得稀薄。 楚霁只觉得酒气蒸腾,醉人得很。 他双目失神,就眼睫也沾染上点点水光,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呜咽。 良久,两人才分开,楚霁大口地喘.息着。 柔和的月光透过窗棂,窸窸窣窣地洒在楚霁身上。 他的面颊泛着红,一截细长雪白的脖颈也透着粉意。 月光仿佛最上成的布纱,笼罩在他的身躯上。 秦纵紧紧盯着楚霁半敞散乱的领口,变了目光。 月光下的人不知道自己有多美,或者他就是月亮本身。 而此刻,楚霁的理智才将将回笼。 “怎么一个人……唔”回来了? 楚霁的话没来得及说完,从脖颈处开始,传来细细密密地吻着。 带着点胡茬的扎人,让楚霁不由得瑟缩了一下肩膀。 待秦纵吻够了,他才喘着粗气,抬起头,回答了楚霁未问完的话。 “骑兵营在城外,入夜了,怕把大阙王吓着。” 楚霁点点头,但到底还是记挂着正事儿,还欲开口再问。 “嘶——” 小狼崽子再落下的吻似乎是惩罚性的,带着些许疼痛,逼得他止住话头,又逼出细碎的呜咽。 作恶的人半晌才终于抬起头,他问:“主公确定要在这种时候,和末将谈论这些?” 楚霁觉得这人实在是混蛋极了,甚至还不如初见时可爱。 说是不要谈论政事,却一口一个主公、末将的。 楚霁当然知道秦纵,若是没有将事情做到尽善尽美,他是不会这样就回来了的。 他不过是习惯使然,不免要多问几句,小混蛋便这样欺负他。 缠绵又扎人的吻已经来到腰腹处,那是楚霁最为敏感的所在。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