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振奋起来,气色也好了许多,看着没那么虚弱了,中午还吃了一大碗。 。 柴房内。 里面并没有多杂乱,就着窗外斜射进来的暗光,能看到墙边堆放着码得整整齐齐的柴火,配合着屋外“滴滴答答”的雨声,显得有几分压抑。 杨拾桑半躺在地板上,双手被人反剪捆在一处,无法用上劲,也就无法挣脱。 一堆发丝挡住了她的面颊,看不清大半张脸,但她那双饱含阴翳与怨怼的眼眸在昏暗的柴房中看着着实骇人。 若是凑近了些便能听到她口中的话,颇有些语无伦次,又暗藏几分痴狂。 “……卿儿……卿儿……” “……能属于我……” “……我会杀了她……” “……她能……哈……我也可以……” “……” 门外忽然出现两个人影,开门后径直向杨拾桑走去。 “你们要干什么?!”杨拾桑睁大眼睛,声音也染上几分惊惧,身体下意识挣扎着向后退去。 怀寻扫了这个妄图跟殿下抢主君的女郎一眼,心中暗道一句不知好歹,然后飞快出手将她下巴卸了,干脆利落,一看就是做惯了的。 一股痛意骤然袭来,使得杨拾桑瞳孔凸起,十分可怖。她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喉咙里只能发出模糊的字音:“……嗬……嗬……” 杨拾桑不曾习武,如今骤然被人卸了下巴,痛意与惊惧交织,刺得她脑袋一抽一抽的疼。 怀寻睨视着她,声音带着几分戏谑:“杨小姐,听闻……你对我家主君有觊觎之心。” 她话中“主君”是谁,屋内三人皆是心知肚明。 本来痛的有些精神恍惚的杨拾桑闻言却是清醒了几分,用那双泛红的眼睛发狠地瞪着怀寻,里面满是狠毒与不忿。 她竭力张嘴想反驳些什么,可随之而来的只有连绵不绝的痛意,还有内心那无端涌现的苦楚。 主君……她又一次在那个女人的下属口中听到这个词……卿儿分明就该是她的啊! 怀寻见状嘴角幅度愈发大了,眼睛里却是带着深不见底的冰冷。 什么东西,竟然敢挖殿下墙脚? 她伸出一只手擒住杨拾桑脖子,不断用力,满意地看这人面色逐渐变得涨紫,最后感觉差不多了才收了手。 那人猛然摔在地上,蜷缩着身体,神色痛苦,口中津液四处流溢,狼狈至极。 “别玩了。”一直缄默的翟远突然出声,有些无奈地看了怀寻一眼,“大人说了,教训一顿就将人扔出去。” “好吧。”怀寻耸耸肩,“主君仁慈,殿下才饶她一命。” 若碰上几年前的殿下,这女人的坟头草怕是得有三丈了吧。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