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直接说撕票,脑子刚做完手术切除?” “晚哥谁啊?” 曲晚将手机碰到一旁:“管他谁呢。” 说了别后悔就别后悔,还想出这么一个低级的手段,除非面对面主动求和,否则她才不会这么轻易答应。 “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三人的脸色都黑了。 云芷笑了。 她赌赢了,却输了个彻底。 “他妈的!”横肉男将云芷的手机往地上砸去,手机顿时四分五裂,变成了废铁。 女人也没了之前装出来的优雅,双手叉腰,脸气成了猪肝色:“这个臭婊子,现在怎么办!” 横肉男阴森森地笑着:“那就给她寄十根手指,当做拜年礼。” 然后化身妖魔,露出狰狞的面容,恶狠狠地转向云芷…… 曲晚在酒吧待了三天三夜,除了喝酒就是睡觉,一有清醒的迹象就找酒喝,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 直到另外三个人受零花钱的威胁被逼回家,曲晚才从酒瓶堆里爬起来。 她抬手摁住自己的额头,支撑着胀痛的脑袋,疼痛令她烦躁不已。 曲晚叫来工作人员给自己找手机,自己去洗手间洗了把脸。 曲晚现在浑身难受,只想好好洗个澡,然后躺床上。 结果工作人员递来的手机,却发现已经没电关机了,曲晚让酒吧老板给自己叫了辆车。 这三天她什么都没吃,肚子里只装了酒,胃十分的不满,不停地翻江倒海,害的她差点在车上吐出来。 司机也看出了她的状况,用最快的速度将她送到家。 曲晚回到家直奔浴室,给自己泡在浴缸里。 被温热的水包裹着,她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宿醉的闷痛也有所缓减,松快了许多,就这么躺在浴缸中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曲晚打着哆嗦醒来,“啊嚏!” 浴缸的水早已冰凉,曲晚赶紧起身离开,又用淋浴冲了会热水给自己回暖,这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房间。 头刚挨上枕头就又睡了过去。 意识落入腥臭的泥沼,曲晚若有所感地皱起眉,手指不住地弯曲,似乎想要挣扎着醒来。 可无论她怎么努力,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慢慢下陷,被密稠的污泥包裹,空气一点点被抽离。 一个白瓷盘砸在墙面,碎成数片锋利的残瓷飞散开,水壶被打翻在地,在地面铺开一滩暴力扭曲的图画。 或沉闷或清晰的撞击声、破裂声混杂一起,伴着女人厉声的尖叫。 那声声凄厉的尖叫,如同恶鬼的哀嚎,在狭小的房间中萦绕不去,让人头皮发麻。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