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虽然只是个新人,但是时栖好像天生适合这个圈子,回答得也是游刃有余滴水不露,于是娱记们很快又换了个方向—— “但是你现在里面赛船已经连续半个月霸榜第一了,是之前做过相关职业的吗?” 只是爱好者罢了,季白在心里叹气。 果不其然,时栖语气听起来十分谦逊:“其实比较一般啦,看着花里胡哨而已。” “可是网友都说你当时的操作很像是当年北美极地赛的larkar,”娱记深知道这个时候越是开放就越容易被钻空子,于是直截了当,“小时认识larkar吗?” 旁边的季白立刻跟着紧张地坐直身子。 虽然时栖不是,但是大家不是说larkar很有可能是时栖已经死了的白月光吗? 如果larkar真的已经…… 想起这个可能,季白就忍不住掐进了手掌。 不过时栖却只是略一思索,诚恳道:“我看过他的视频。” 那就好那就好,果然只是个爱好者。 季白无声地松了口气。 可娱记紧追不舍:“是吗?但是网上现在有人说自己larkar,并公开表示你是他的前男友,四年前因病与你分手没想到你对他一直念念不忘。” “你对此有什么想说的吗?” 直到这时,时栖才终于拧起眉,匪夷所思道:“你说什么?” * “松茸鸡汤,”公寓里,顾庭柯将围裙一解从厨房出来,“等它炖半个小时我再去炒菜,不然会凉。” 时栖对这个倒不怎么在意,难得今天采访完不用拍戏,正靠在沙发上打游戏。 顾庭柯一来,便将手机扔进他的手里,随后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往他怀里一靠:“不想动脑子了,你帮我打。” 时栖的脑袋搁在顾庭柯的胸口,却又恶狠狠地威胁道:“要是掉星我就杀了你。” 越是吓人的威胁往往越没效,顾庭柯压根没当真,却还是顺从将手机接了过来。 时栖动了动身体似乎在盯紧屏幕,可垂下的目光却落在了顾庭柯修长的手指上。 顾庭柯很轻地勾了下唇角。 他当然知道——时栖偶尔会这样将手机扔给他,说什么拍戏太累了这个赛季没上分或者这个人太菜了不配和自己玩让顾庭柯代替他。 可是顾庭柯心里清楚,时栖是在用这种方式试图缓慢地帮自己脱敏——他真正想帮人做点什么的时候从来都不言不语。 但时栖只有在这个时候会乖乖地靠在他的怀里。 柑橘味几乎萦了满怀,其实感受着依偎的温热和心口的发旋,顾庭柯当初的窒息和束缚感已经好了许多,时栖从头到尾都是带他冲破藩篱的药。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