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知还不够清楚。 “古怪吗?还好吧。”也许他的洁癖过于严重,毕竟,我能挑出的问题只有冗杂繁琐的装饰和脏兮兮的环境了。 弗拉基米尔没好气地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力。我不禁心虚地反思是不是又遗漏了某些线索,在学识方面,我很难去质疑他。 “算了······”弗拉基米尔一副‘和你说这个做什么,你肯定不懂’的瞧不起人的傲气。他长舒一口气,似乎要将肺里沉积的污浊都排出去,他忍了忍,眉间残留着厌恶的痕迹,深切的仿佛服装店和他有着不为人知的深仇大恨。“总之,下次你再闻到那股臭味,就躲得远远地。” 弗拉基米尔提起时有种咬牙切齿的鄙夷,仿佛那是低贱的,不入流的,让他看到都是冒犯的罪过。 “我希望你能记住这一点。”他低头看我,深蓝色的眼眸里是一望无际的冰川,冷漠而残酷。 呆滞了两秒,我连忙点头,感到久违的紧张,我明白这份残忍的目标不是我,可我无法轻易适应这样的弗拉基米尔,尽管这是他真实的一部分。 雨水加速蒸腾,阳光越来越多的占据,离开圣奥茨特以后,才能感受到阳光的温度。我恍惚望向小镇最后的繁忙,这里人来人往,伴随着日出日落,在时光中凝固的历史,在斜阳里目送雨水远离,周而复始,生生不息。 春天啊,看看在山脉包裹中的库夫怀尔德,就会知道它已经越过北极冰原,搭上最早一班巨轮,悄然降临这里。花朵生长在木窗边,从常青藤缠绕的藤蔓中探出头,颤巍巍地迎在风中,石头的缝隙里艰难长出的野生紫罗兰,古董商店招牌后钻出来的斯兰雏菊,无不宣示春天早已到来。 一丝凉意从耳后划过,我抬眼,是弗拉基米尔将我被风吹乱的发丝别到耳后,他不可避免地染上春意。 “到你用餐的时间了。”弗拉基米尔很快收回手,看着暮色从远处的天边爬升。他试图执行巴甫契特的作息,尽管我们流落异地,晚上睡在哪里还是未知。况且极度紧张和奔波后肠胃屏蔽了感知,我一点也没有饥饿的感觉。 我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向手工坊和小摊上转移,除了老爷爷的木雕店,其他铺子我既好奇又陌生。我有预感,我们不会在库夫怀尔德停留太久,巴甫契特的效率无可匹敌,特别是涉及到他们的主人。 关于今天一整天,像是偷来的,刺激的,梦幻的,还有几分过去了就再不会重演的疯狂与浪漫,热烈的幻想。 “你饿了吗?我不想吃东西,我们可以再继续逛逛吗?”我开始试着质疑弗拉基米尔的决定,他不总是那么专zhuan/制zhi的不是吗?弗洛夏,你勇敢一点!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