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艺很好,这一顿饭吃的格外香,老先生嘴上虽没说什么,但也是多吃了好几碗米饭。 三人本来是想进去查出点什么,但是白天这里人实在太多了,并不好调查,只能等晚上。 出酒楼的时候,桑渔打了个饱嗝:“果然一分钱一分货,咱们住的那个客栈的饭菜和靖水楼这么一对比,简直差远了。” 时瑶拍拍她,“你出门的时候还说要把这酒楼给砸了呢。” 阿奇嗤笑:“估计是让人家的饭菜给收买了,小心点吧,别成了你的断头菜。” 自己却突然也打了一个饱嗝。 “你自己都吃撑了!还有理说我!”桑渔作势就要过去打他。 阿奇一躲,跑到老先生旁边,“长辈在这呢,别乱来!” 时瑶见阿奇抓住老先生的袍子,担心会惹老人家不悦,但是他仍旧面无表情。 她不禁感慨,果然不好顿悟,这根本就没有什么心情变化嘛。 京城这些天阴天连着小雨,今天终于放晴,几人逛着京城。 老先生本来不想跟他们走,但在时瑶的劝说下,倒也还是跟了上来。 京城位于天子脚下,锦绣繁荣,热闹非凡,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看着桑渔和阿奇斗嘴,时瑶心情很惬意,却也感觉少了点什么。 她想,如果阿礼在的话,一定会更热闹吧。 有商贩在卖糖葫芦,时瑶不自觉买了几根,分给他们,老先生可能是第一次吃这种东西,觉得新奇,又吃了一口,胡子跟着一翘一翘的。 阿奇尝了一口,咂咂嘴,“这京城的糖葫芦也就这样吧,不是很好吃。” 桑渔下意识怼他:“吹牛,你之前吃过嘛,苗疆有糖葫芦?” 阿奇哼了声。 “你懂什么,苗疆是没有糖葫芦,但是我朋友会做糖葫芦。” 街上人太多,走在前面的时瑶正在想着什么出神,并没有参与两人的谈话。 白天没心没肺逛了一天,但时瑶他们其实还有另一层用意。 自从出了酒楼一直有人跟踪他们。 不知道识没识出他们的身份,反正最后是将那些人成功甩开了。 晚上,时瑶想了想,决定今晚分工行动,桑渔留在客栈,用来吸引敌方注意力,周围全是阿奇布下的蛊虫,保证不会有人能伤到她。 而她和阿奇则是夜晚行动,去靖水楼调查。 过程顺利,半夜两人潜入了内部,后半夜的靖水楼很安静,人也少。 阿奇轻功好,见郑清言进了楼里一条密道,偷偷跟了过去,时瑶则是留在原地藏好,等待接应。 然而没想到这竟然是障眼法,是为了把阿奇引走。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