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言真好好给小李氏分析了一下甄文轩拜名师于二房的好处。 “娘,三哥若是他日高中,我们二房的人在长房面前腰板都能硬气得多,虽然他并非是娘亲所生,但他是要称您一句母亲的吧?越是读书有功名的人越会在意名声,他如何敢叫您吃不完兜着走?再说不是还有爹在吗,您怕什么呀?” 其实小李氏这个后母当得不算太恶,比起那些虐待继子女的后母来说,她还算是比较善良的了,当然这是对比着看的,陶言真的印象中小李氏对小白菜兄妹确实称不上好。 “他若有了出息,以后娶个高门地的厉害媳妇,我如何拿捏得住他们?到那时不用他出手,他的媳妇就能将你娘我给气死了!”小李氏也没想着继子以后会对她如何,一直担心的是儿媳妇进门后会给他填堵,若是小门小户好性子的闺秀,她有信心能拿法住,但若是娘家很有来头的官家嫡女…… 陶言真无奈抚额,感情娘亲大人担心自己拿捏不住人家一辈子,无语地道:“都什么时候了,娘还惦记着这事?眼看三哥就要翻身了,您若还打着要打压他一辈子的主意,那么我奉劝您省省吧,现在回头还来得及,不要害人不成终害己啊!” “你这丫头说什么呢?!”小李氏听到最后一句大怒,斥道,“什么害人终害己,我哪里害过他?他能健健康康长这么大是谁的功劳?他和讨嫌的都是我一手养大的!我于他们有恩!” “是是是,娘对他们有恩,那娘还怕什么,娘就等着以后他孝顺您报答您吧。”陶言真挑了挑眉道,她当阿飘时没少看到小李氏让貌美丫环去前院甄文轩住的地方晃悠,目的很明显,就是想让甄文轩被迷得荒废学业,最后被掏空了身子。 结果人家是棵好苗,不被美□□惑,小李氏的算盘打了几年都打不成,最后被甄二老爷知道后不满儿子有各种年轻貌美丫环伺候,于是将丫头都招自己房里伺候了。 总之小李氏对甄文轩是不怀好意的,想必甄文轩那么聪明定是明白得很,这份“大恩”他哪里会忘?何况还有个处处受刁难的妹妹。 小李氏训斥女儿时颇有些理直气壮,但真让她想像以后出息了的继子和他媳妇被自己拿捏住的情景便感到底气不足,于是忿忿地板着脸不说话。 看到小李氏别扭的模样陶言真想笑,觉得她其实就是个自小没得到多少重视心里非常不平衡的可恨又可怜的女人罢了。 “娘,听女儿一句劝,自今日起对二姐姐好些,对三哥哥同样如此,您拉不下脸面不要紧的,女儿替您做了。就算三哥哥以后真能出人投地,最短也要三年后,这段时间咱们将破裂的情分慢慢修整起来,能修整多少是多少,做不到亲生母子那般亲密,也不能如仇人那般不是?”陶言真如此苦口婆心地劝小李氏,为的是整个二房好,只有集团都受益了她才能受益,若是小李氏一直不改变态度,即使自己再对小白菜好,甄文轩会爱理她吗? “你去讨好他们?”小李氏微微松动,但想到自己宝贝到大的女儿放下架子去讨好那两个讨嫌的,心里就极不是滋味。 “娘呀,我不觉得委屈,当是我自私,一个女儿家若能多个兄长撑腰于以后的生活都是大好事,难道娘想让我指望四哥那个败家的?他不因玩女人把我卖了就祖上烧高香了!”陶言真说到那个不成器的哥哥,毫不掩饰地撇嘴表示不屑。 “你哥哥哪里不好了?他再不好也是你亲哥哥!哪有这么说亲哥哥却抬举外人的?”刚缓下一点火气的小李氏再次炸毛,自己怎么看怎么觉得好的儿子被亲闺女鄙视了,这哪行! “娘,您不要太宠他啦,文不成武不就,整日只知道去烟花之地鬼混,没看他走路都脚步虚浮吗?再这样下去,不出十年他就爬不起来床了。”陶言真想敲醒小李氏,不能因为自己幼时不受宠就各种溺爱自己的子女,看都宠成什么样了。 “你、你这孩子打哪学来的这些话……”突然想起被卖掉了的张嬷嬷,小李氏顿时恨得咬牙切齿,“这个死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