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记的管事了,并不清楚。”陶言真淡淡地道。 小眯缝眼又道:“哎呀想起来了,好像世子夫与段世子成亲时景阳侯也未出面,甚至听说连贺礼都没有送,多年的交情闹到这份儿上,真令唏嘘。” 蒋氏闻言冷眼看过去,一桌上吃饭的其他连忙给小眯缝眼使眼色示意她少说两句。 “哼。”小眯缝眼假装没看到,鄙夷地扫了眼对蒋氏很客气唯恐得罪安国公府的妇们,她们怕她可不怕,她男是大将军,同样立过功,即便地位不及安国公,但也不是安国公府任由拿捏的家。 同桌的不想气氛僵起来,于是绕开段孟梁甄四家纠葛的事换了个话题道:“说起景阳侯想起件事,今日来的时候听说景阳侯夫妇找到了他们丢失十多年的女儿,据说景阳侯夫还要去寺庙还愿,顺便让大师测个好日子摆席庆祝呢。” 陶言真闻言夹菜的动作顿了顿,望向说话的,知其是翰林院侍讲学士的妻子,不巧她家与景阳侯府挨着,于是最快知道孟家消息不足为奇。 “还有这等事?就听说前几日景阳侯夫自外面带回去一家三口,其中有名女子很合她眼缘,难道那名女子就是她女儿?” “这还用说,听说那女子长得很像景阳侯夫年轻的时候,原以为只是有相似,谁想居然是亲母女。” “太巧合了,这么多年过去,居然还能找到,尤其是母女两路上相遇,不可谓不是天意。” “对了,听说当日孟家找回来的这位姑娘回京途中被刺杀过,万幸被救下,这救的正是安国公府二少爷。”消息最灵通的侍讲学士夫道。 “真的?”满桌均好奇地望过去,随后又不约而同地望向蒋氏。 听到有关孟欣的事,蒋氏便吃不下去了,她还记得段如谨与她说过前世的事,可以说他们安国公府落败的事与孟欣有极大的关系,找了这么多年好容易找到之时居然被自己二儿子给救了,得知这件事时她心口痛了整整两日两夜,但能如何?骂二儿子吗?不能,因为他什么都不知道。 蒋氏深吸一口气,表情淡然道:“是如琅救下的,国公爷他懂事起便教他路见不平要拔刀相助,他又与他师父习武多年,自是做不出旁观的事,于是便顺手救下了那名女子,谁想会是孟家的女儿。” “那……”有想问那孟家有登门谢过吗?刚开口便住了嘴,想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 没知道,其实这件事孟家也感觉相当苦逼,多年前嫡长女使计掉湖里结果被甄家姑娘救了,还没等正式拜谢自家看中多年的女婿去家府上提亲了,于是还谢什么谢,直接反目成仇了。 多年后失踪十多年的女儿终于找到了,结果还是被段家二少爷救了才保住一命,何着救下孟家两位嫡女的全是他们誓死不来往的,谢吧不愿意,不谢吧未免又要被嘲笑不知恩,纠结来纠结去,最终一家决定还是不去登门拜谢了,就当是段、甄两家补偿他们孟家。 感觉出蒋氏心情不好,陶言真看了婆婆一眼,知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于是笑着道:“刚刚看了新娘子,三嫂是位很有书卷气的美呢。” 座大多是有眼色的,见陶言真转移话题,于是也顺势接起话头说起新娘子的事,没再提景阳侯府的事了。 大喜的日子中,因为听到孟欣的事蒋氏与陶言真都失了胃口,只有段如丹不知其深义,心情没有受影响。 用完饭,一家准备回府时,陶言真悄悄将听来的事告诉了段如谨,然后不放心地盯着他的脸。 谁想对方没什么表情,只是神色淡淡地点头道了句:“也听说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