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盛装,说要让她的气场开到两米八,美到夺目亮瞎人眼。 她取出手绢,把落在裴曦脸上的唇印擦去,消灭痕迹。 裴曦故意使坏,凑过去亲在羽青鸾的嘴巴上,气得能撂倒军中猛将的羽青鸾握着小拳拳捶他胸口。 他俩因为凑太近,把孩子压着了,羽金翅发出哇哇的委屈大哭声。 羽青鸾赶紧把小版裴曦抱到怀里,轻声哄着。 羽金翅抽噎了几声便止住了哭声噘起嘴吐口水泡泡。 …… 车子快到南疆王府门口时,裴曦给他俩擦了脸,又给羽青鸾补了妆,为了不影响老婆的气场,把老三从羽女王怀里接过来,用挂式背带挂在胸前,两人一同下了鸾驾。 朝臣们对于裴曦带孩子早就习惯了。 南疆很多男人都跟着裴曦一样带起了孩子,在南疆王府前殿侧院还有一间给上朝的男女大臣们临时寄养孩子的托儿所。托儿所里家具的边边角角都包了起来,地上也铺着软和了毛毯不怕孩子摔着,有王府里擅长育儿的女官、奶妈专程照料,教孩子玩游戏、玩玩具、教他们看图识物,比放在府里养强多了。 现在大臣们上朝都喜欢把孩子带来,接受更好的教育和增长见识。 羽九玄带着羽焦明站在最前方,先带着朝臣们行了一个大礼,等到娘亲叫起后,迎着父母进入正殿。她先看了眼被爹爹挂在胸前的幼弟,又再小心翼翼地打量起父母的神情,再跟羽焦明眼神交流。 父母不在家,王府里她说了算,日子过得……颇美。 父亲偶尔回来小住或办差,也只是关怀下功课或者是带着他们四处走动长见识,只要他们不惹出自己料理不了的祸事,父亲都不会责罚他们。娘亲则不一样,向来严厉,查功课都在其次,他俩留守鸾城好几个月,回来肯定是要查他俩把差使办得如何、功课有没有落下、有没有上房揭瓦淘气。 他俩在娘亲不在家的这段日子过得有多开心,这会儿就有多忐忑。 最让他俩忐忑难安的就是娘亲比起离开南疆前更具威仪,凤眼淡淡地往他俩身上一扫,都让他俩背脊发寒,额头直冒冷汗。 姐弟俩在心里不停地算盘自己有没有把收尾收拾干净让娘亲挑不出毛病。 花丘距离鸾城差不远,又有驿站,羽九玄和留守鸾城的朝臣们遇到难以决断的事都由快马送到羽青鸾那里。 羽青鸾不在的这段日子,鸾城的朝堂一片安稳,唯一不太美的就是她生的两只活猴简直翻了天。 孙密带着骑兵出征,羽九玄没了能够弹压得住她的武课师傅,也没有人管得了他俩,两人的武课几近荒废,文课也落下不少。 姐弟俩每天开玩朝会便以巡视的名义出府到处游玩,大街小巷各处村庄都快让他俩跑遍了不说,他们还跑到新开荒的地方去伐木狩猎上树抓鸟捕蛇。 羽青鸾见完朝臣,把羽九玄姐弟二人召到书房,考较完功课便给他俩算账。 她没打板子,而是让姐弟二人头顶装了水的瓦罐,在院子里蹲两个时辰的马步。 蹲马步是基本功,如果是之前,姐弟俩两个时辰蹲下来虽然累,但还得住,可武课荒废了好几个月,头上还有水罐增加重量,两刻钟都没坚持住,脚肚子便开始打颤。 羽焦明头上顶的水罐没有姐姐的重,但他的年龄小比不过姐姐,没坚持到半个时辰,头顶的水罐便打了。 羽青鸾派来督罚的女官又给他换上一口水罐。 紧跟着,羽九玄的水罐也被打了。 女官刚换上口新水罐装上水,羽青鸾身边的女官出来,给姐弟俩换上了两个不易摔坏的铜盆。 他俩的腿肚子越来越颤,身子不断摇晃,顶在头上的水盆打了又打,人也早淋成了落汤鸡,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狈狼,说有多凄惨就有多凄惨。 羽焦明说:“姐姐,我宁肯挨板子。” 羽九玄“嘘”了声,说:“噤声。”都顶上水盆了就不要想挨板子的事了,不然娘亲一定会让他俩求捶得捶,给他俩再加一顿板子。幸好她有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