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对视吗?” 初棠迟疑一下:“不太敢。” 阿绛笃定道:“那你就是喜欢他。” 初棠:“……” 初棠蹙眉反问:“那你敢与他对视吗?” 阿绛:“我不敢。” 初棠:“所以你也喜欢他?” 阿绛:“……” 阿绛摆摆手:“下一个!下一个!” 阿绛:“你是否经常与朋友谈论他?” 初棠:“我们现在算吗?” 阿绛:“……” 她噎了噎:“下一个!” 阿绛:“那他和旁的姑娘闲聊,你会吃醋吗?会产生嫉妒之心吗?” 初棠:“他就没正眼看过哪个姑娘。” 阿绛:“……” 阿绛:“你会记得他说过的话吗?” 初棠摇头:“不记得,不过他老说记得我说过的话,我自己都不记得,也不知道他记得什么。” 阿绛简直无言以对:“……” 她气馁又哭笑不得甩掉竹签:“你还是别走了!这么好的夫君!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好吗?” “我是想从了他,可他又说不要我委曲求全。” “这个问题就可以回归到这里。” 阿绛轻轻戳戳他的守宫砂:“他尊重你,所以克制自己。” 听闻这话,初棠顿时不知所言,良久,才吐出句:“你觉得爱是什么?” “爱?” 阿绛沉吟半晌道不出答案,倒是台上名伶正巧唱到一句:“哥哥,你是在冒天下之大不韪。” “也许,这也算爱罢。” “啊?” 初棠歪头:“这?这在哪?你有说什么吗?” 他似未理解,目光灼灼盯着眼前的阿绛,等待后话,却只等到一个微笑。 “好好珍惜,把握当下。” 阿绛语毕,不想再继续那话题,忽然间露出抹愧疚之态:“其实我一直想和你道歉。” 两人说话间,那厢砂锅飘出阵阵香味,她连忙起身,隔着湿布,把砂锅捧过来。 锅盖一掀,咕咚咕咚的汁水冒出几个泡泡。 她随手夹起两块虾仁,放进初棠的碗,继续道:“我认识你的目的不纯,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对不起。 三字落在声声戏腔中,却清晰而掷地有声。 初棠起筷的手微顿,他眸光轻转,只笑说:“你果然对我有所图呀。” 随后只是摆手:“那我们相处的时光总不能是假的,几分真心几分假意,我还是有这个分辨能力的。” 两人忽地相视而笑。 阿绛拿起酒杯,满上后,轻轻碰了碰他的碗,随后自顾自灌进口腹。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