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病的,他的同僚?我们不就是喜好寻欢作乐么?招谁惹谁了!又不是我们起的青楼!” 另一个官员苦笑:“他天天在那里面转,也不打扰我们,是我们自己忍不了。” “确实忍不了!膈应啊!他天天说这个病那个病,这个短那个短的……” 其他官员偷偷瞄了他一眼,想起来了,这人就是许烟杪震撼的【三息!才三息!这是不是得看大夫啊?】那位苦主。听说他那天钱都没给,狼狈离去。 哦,没给钱这个也是许烟杪嚷嚷的。 【活久见!短就算了,咋还不给钱呢?白嫖可耻!】 据苦主痛哭流涕诉说,他那天一时忘了,而且,这些花楼会给老熟客记账的,他不是白嫖! 诸人心生同情,但“白嫖御史”的名头,还是套在这位苦主脑袋上下不来了。 “倒是有一个办法。”一名官员的手指敲着桌面,言笑晏晏:“他想要封青楼,就给他封,封完之后咱们什么也别管,但也不刻意打压,脱离了青楼,那些胭脂水粉里腌出来的玩意儿还能做什么?为了吃住,迟早又要找上恩客,到时候许烟杪就会知晓,是她们自甘下贱。他也就不会管了。” “为甚不打压?” “打压?你是要给小白泽留话柄,还是生怕自己家里的事情暴露不出来?” 接话的那个人讪笑两声,不再言语。 屋中诸人一时间激动起来,你一言我一语,把事情敲定。 第二天,许烟杪就听说,青楼全被关了,花娘的卖身契全被销毁了,但这些花娘并不高兴,一个个愁云惨淡。 “这不肯定的吗!” 连沆真的很难得看到许郎气冲冲的样子。 愣头青在这边骂别人愣头青:“不知道是哪家公子哥,有点钱就瞎搞事!同情花娘是这么同情的吗,我都还在踩点呢,他就直接做了?!” 【我看看是哪个愣头青,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还没来得及看,突然听到有人敲门,外面还有人喊:“户部员外郎崔漪在此,不知许郎在家否。” 连沆:“……” 装就硬装,能听到心声,谁不知道许烟杪正在家。 许烟杪困惑地开门——他家里也没个门房和奴仆,凡事都是他亲力亲为:“请问……” 许烟杪愣住。 这两天他都没注意,这崔漪怎么好像走路姿势不太对? 【哦哦!】 【去青楼被夫人抓到了,打得鼻青脸肿,好不容易脸上痕迹才消下去的,但是腿还瘸着。】 【怎么和夫人解释都没办法证明自己真的只是被同僚拉过去……呦呵,被拉过去的原因是想要证明自己不是妻管严,就没挣扎,哈哈哈哈哈哈哈,坐楼里一动都不敢动,有花娘靠过来就推开,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那么楞啊!】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