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 刘长史脚步微抬。 或者现在就上去解围,博得许烟杪的感激? * 许烟杪看了两眼那个“仙鹤图”:“你对这个题诗有要求吗?” 赵立斟酌着提要求:“可否以‘高洁’为题?若是能描述一下鹤身周边的祥云那就更好了。” 许烟杪愣住:“祥云?在哪呢?” 赵立也愣住了:“不就在这里?”还用手比划了一下宣纸上伴着鹤身的云气。 许烟杪:“……” 【啊这……】 【我该不该说,这玩意其实是鸟在空中飞的时候排的排泄物?】 跟随来的某个爱鹤官员脚一崴,一屁股坐到地上,坐得臀部发疼。 旁边的人赶紧去扶,他默默推开,泪流满面。 许郎!为甚要让我知道这个! 要不你还是和我说我夫人在哪里骗过我,对我下过什么狠手吧。 【还有……】 【画上这玩意是鹭鸟吧?】 【仙鹤会不会边飞边排我不知道,但这个飞行时脖子往下弯曲的,肯定是鹭鸟。鹭鸟排出来的东西远远看着就很像祥云。】 爱鹤官员:“……” 说了多少遍了!说话不要大喘气! 许烟杪扭头,看到他摔在地上,一惊:“可要请大夫?” “不必。” 爱鹤官员坚强地按着地面站了起来,怒气冲冲向着“仙鹤图”一瘸一拐地过去:“题诗!题什么诗!你还有脸要许郎题诗!” 赵立愕然:“为何如此说?” 爱鹤官员十分愤怒:“你看你这画的是白鹤吗!” ——仙鹤通常就是白鹤。 爱鹤官员超大声:“白鹤的体型比鹭鸟大!白鹤没有冠羽和胸羽!白鹤的喙和腿从来就不是玄色——从未有过仙鹤图,何来的为仙鹤图题诗!” 一道道视线往赵立身上投过去,气氛死寂得可怕。 赵立沉默须臾,一把拽下仙鹤图,广袖将脸一捂,快步离去。 旁边的官员小声说:“你这是何必……” 爱鹤官员气呼呼地回:“你懂什么!我心爱的鹤差点就脏了!” 旁边的官员更小声了:“那、那位也没说仙鹤就一定不会……” 爱鹤官员秉承着最后的倔强:“你闭嘴!我不听!他不说就是没有!” 【什么没有?】 一道心声响起来,惊得这两人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 抬头一看,就看到许烟杪好奇地看着他们。 【可恶,系统翻不到,这两个到底在打什么哑谜呢?】 一众官员:“……” 对不起,许郎,我们不该把你当聋子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