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你!” 骤然袭来的疼痛刺激着他的大脑,他目眦欲裂地瞪着我妻末莱,眼中是浓郁的疯狂。 我妻末莱反脚一踢,那人又被瞬间踢飞,身体不受控制地撞上树干,树干晃动,几片叶子随之从树上掉落。 “咳——咳——咳咳——” 他单手捂着嘴猛烈咳嗽,掌缝间浓稠的血液溢出,他大口喘息着,似乎很快就要死去。 我妻末莱再次走上前,她抬起脚,用脚踩着那人失去手臂的那个肩膀,鲜血自手臂的断面汩汩而流,我妻末莱居高临下的目光里是显而易见的嘲讽。 那人痛苦地瞪大眼睛,额头上青筋鼓起,冷汗直冒,连呼吸都像是被人掐住了脖颈似的,变得极其艰难。 “你……你是谁?”他拼尽全力地大口呼吸着,一种源于本能的求生意志自他身体里汹涌而出,“你……你……你不可能……是……是下忍……” 我妻末莱身体略微下俯,一边用一只手对着那人手臂的断裂面用着医疗忍术,一边又用脚碾磨着那人的胳膊。 他痛呼着,身体忍不住挣扎,但又被我妻末莱死死控制在了原地。 “现在是提问时间。” “告诉我,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们会经过那条路,怎么知道宇智波止水的名字的?” “笃”一声,我妻末莱用另一只手将太刀贴着那人的脸插进了树干,雪白的太刀印照着那人发白的脸,树干发出轻微的颤动。 那人保持沉默,即使是成为了叛忍,但是曾经在忍村的经历仍旧将忍村里的那套规矩刻印在了他们的骨子里。 任务比命重要,有关于重要任务的信息是死也不能透露半句。 我妻末莱面无表情地歪了歪头,粉色的发丝摇晃,红色的瞳孔里透着一种无机质的冷硬感。 手臂横断面处的血止住了,我妻末莱眯了眯眼,查克拉已经用了大半了,不过进行接下来的拷问还没有问题。 她将查克拉在掌心凝结,做出了一把查克拉刀,然后一根一根地切断了那人还留着的那只手手里的筋脉。 筋脉断裂,那人被痛得眼神涣散,身体止不住地发生痉挛抽搐。 身体的疼痛达到顶峰时,大脑里的防备也会降低致最低点。 当把手臂的筋脉全部切断后,我妻末莱一只手掐着那人的胳膊,然后用查克拉侵入那人的大脑里。 “告诉我,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们会经过那条路,怎么知道宇智波止水的名字的?”她再次重复。 这次的事件明显就是一个有针对性的预谋,甚至在战斗过程中,她和奈良一林、上条见崎都没有叫过阿止的名字,但那个刀疤脸却能够准确无误地说出刀疤脸的名字,这非常不合理。 “黑——市——”那人嘴里还包着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