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些闲言闲语吗?”罗威拿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 “我我没事呀!只是很容易疲倦而已。”她不是不愿说,而是不知该如何说,也不敢说。 因为她发现自己的潜能莫名的被释放,更糟的是她竟无法控制这般力量! 那天,她独自躺在病床上,因口渴想喝水,便看了杯子一眼,没想到那个杯子竟然在她面前绕着病房狂飞。 她只能不知所措的愣住,却无法让杯子停下来。 “哇!姐,你什么时候偷偷练魔法啦?”贺钩以瞬间转移术来探访她,在望着那个狂飞的茶杯后忍不住大吃一惊。 “练你的头啦!要怎样才能让这个该死的杯子停下来?”贺敏哭喊地求救道。 贺钩只是朝空中伸手,杯子就乖乖地飞到他指定的桌面上。 “阿钧,为什么会这样?我从不使用魔法的呀!”她苦恼地问。 贺钧惊异得睁大眼,高兴得手舞足蹈“你是说这种现象是无意识的?哗!好耶!这表示你天生的潜能被激发出来了。” 可是贺敏却说:“那有没有办法把我的潜能全移到你身上去?” “啊?”贺钧不解“以你现在的潜能,只要略加练习就可以拥有法力了,这可是别人求都求不到的哩!” “那就全给你好了!”她大方地说。 “我也想啊!可是我们磁场不同,行不通的。”他摇摇手。 “那怎么办才好?万一不小心被罗威看到这些异象,会吓坏他的!” “所以罗!你得练习运用魔法,才不会失控地吓坏他。” 贺钧说得很简单,但贺敏却担心极了。回想伊妮丝把她当作鬼魅看待,就令她心情沮丧不已。 如果罗威知道真相,会不会把她当成异类排斥?是否还有勇气与她相守一辈子?或者他也会像伊妮丝一样被吓疯了 一想到这里,贺敏就心痛不已,心中更是恐惧。 听 干 翁 她走了?就这样无声无息的走了? 偌大的房间只剩下失神的罗威,身边回荡着昨晚两人激情的喘息声,以及留有余香的床铺。 他从来没有这样过,一大清早醒来就愣在那儿,理不清紊乩的思绪。 接下来几天,罗威开着车子在市内四处绕着,只为了搜寻那道美丽的身影。 这种没效率的白痴行为,他每天都在重复着,像个疯子似的。 反正见不到她,他肯定会发疯的;再不弄清楚,他绝对要发狂唧使要下地狱,他也会毫不犹豫的下去揪她上来。 可是,在寻找她的同时,他才发觉自己对她的了解少之又少,除了知道她家在台湾,有一个弟弟贺钧之外,其余的竟一概不知。 需 耪 翁 南台湾垦丁海边 三月时分的南部已是温暖的季节,旅客们纷纷兴致高昂的齐涌到这儿享受骄阳的洗礼,只有贺敏一个人沉闷地踢弄着脚下的细沙,丝毫没有旅人应有的游兴。 “小姐,一个人吗?”一名背着大背包的金发男孩向她搭讪。 她闻言转过头,一眼就看出他是个自助旅行者,于是以英语回答“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金发男孩雀跃万分地遨约道:“我叫艾瑞克,是个自助旅行者,这是我第一次来台湾,语言不通,正想找个伴。你愿意和我结伴同行吗?” “我家就在这附近。”她摇头拒绝。 “哦!真是太可惜了。”他失望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离去。 也许是出自于同样爱好旅行之故,贺敏想起以往在世界各地旅行时,也曾接受过许多人的帮助,于是她叫住了他“我家在那边开了一家餐馆,还有水上设备出租,可以免费给你使用 “真的?那太好了!”艾瑞克惊喜得跳起来。 这天,贺敏总算找到一点事做来打发时间。 傍晚.她送走艾瑞克后,便在人潮稀落的海边步行回家。 远远地,贺敏发现有个人站在家门口。她定睛一看,接着大声尖叫,并没命的往回跑。 对方也发现她了,铆起来地跑得比她更快,一副非逮到她不可的凶狠气势。 “放手!我要叫救命了!”都怪沙滩太软,害她一下子就被抓住。 “好!你要叫就叫,最好叫大声一点,让全世界都知道。”罗威一点都不在乎这样的威胁,目光直盯在她身上,心里除了狂喜,还有一份莫名的激动。 哼!他一定是唬人的!贺敏急得泪水都流了出来。 一看见她哭,罗威不禁心慌意乱、不知所措,努力地调整自己的情绪“好了,别哭了!我问你,为什么一见到我就像见鬼似的?我有那么可怕吗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