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好’引起的,也许你觉得很好,对我而言却不见得。”她一点也不妥协的回道。 邢天舞胆敢公然顶撞父亲,这种事对邢家而言太震撼了。 “不管你愿不愿意,我告诉你,这件婚事就这么决定了,而且后天狄家双亲就会上门来讨论婚事,你非嫁狄士翰不可!”邢爸爸的口气毫无转圆余地。 “我不要!”邢天舞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吼出声,只要她不愿意,邢爸爸架着她举行婚礼也没用。 “你们抓紧她。”邢爸爸一声令下。 几个男人不敢不从,只好合力抓住邢天舞。 “你要干嘛?”邢天舞动弹不得的盯着邢爸爸手上的针筒。 “为了防止你落跑,我必须先替你打一针镇定剂,等你乖乖睡一觉再说。”邢爸爸试按了一下针筒。 “不要——”她还没叫完,邢爸爸已经利落地注射完毕。 “你好卑,鄙!”邢天舞的声音越来越虚弱,最后合上眼皮。 大姐急忙扶住邢天舞的身子,把她安置在床上。“爸,这样好吗?”她不安的问道。 “唉!她还年纪小,以后就会感激我了。”邢爸爸挥手示意大家出去。 就在房门关上的一刻,邢天舞立即掀开被子走下床。她用力甩甩头,奋力的和药效对抗。 吸了口气,她还是选择爬下阳台落跑。 不知为什么,连续一个多星期跟踪邢天舞,好像成了狄士翰生活中的乐趣,虽然不苟同她赚钱的方法,但见到她为那些流浪动物如此卖力,他竟然有些感动。 当他看见她毫不做作的言行举止,似乎比父母所说的还温婉有礼、柔顺乖巧有趣多了,他就忍不住的被她吸引了。 只是,她去当泡抹红茶辣妹、吧台调酒师、拉小提琴跳艳舞这些事莫名地令他担忧不已,好像没看着她、守着她,他就会坐立难安。 唉——狄土翰知道自己这次栽在她手上了。所以他做了这一生中惟一不在自己生涯规画中的抉择,他准备顺从父母的意愿和她结婚。 只不过,如果有天父母发现邢天舞并不如他们所想的温婉有礼,那表情不知会有多惊讶! 他藏身车内已经两个小时了,正纳闷邢天舞为何迟迟未出现时,突然发现邢家大铁门被人推开,一抹纤细的身影走了出来,摇摇晃晃的沿着山路往下走。 他一眼便认出那人是邢天舞,今晚她只有一个人出门,邢天刚并没有陪着她。 令狄士翰起疑的是,她走路居然像喝醉酒似的走不稳,于是急忙跟在她后面。 她才走了几步,就抱住一旁的路树喃喃自语。 “你怎么了?”狄士翰上前问道。 “好困喔!”邢天舞勉强睁开双眸,只见跟前有个模糊的人影,伸手想抓却抓不到。 狄士翰扶住她,闻不出她身上有酒味,反而闻到自她身上散发的清香。他拍拍她的脸“你吃了什么东西?” “嗯,我要睡——觉,床床呢?”她说着便在狄士翰身上摸索。 虽然只是无意的抚触,却令狄士翰产生一股异样的燥热,只好努力拨开那双扰人的小手。 他才轻轻一拔,邢天舞反而更使劲的摸索,最后干脆紧抱着他“给我睡” 他低头看着她的小脸,果然已经是一副酣睡的样子,实在不知该由着她睡,还是摇醒她才好。 “喂!醒醒啊!”狄士翰还是决定叫醒她,看她到底是怎么了。 “好吵我要睡觉”她含糊不清的呢喃,小脸窝在他的肩颈间,柔软的唇瓣紧贴着他,令他身上该有的反应都有了。 “你是不是嗑药了,才会把男人当床睡?”狄士翰拍拍她的粉颊,又摇摇她的身子。 “嗯不要吵啦”她干脆钻进他的怀里,贴着狄土翰又磨又蹭的,这让他顿觉全身一窒,每条神经都紧绷起来。 “好硬的床”她还不满地扯开他的衣襟。 当她柔嫩的指尖直接划过他的肌肤,那些过度活跃的神经细胞更是毫无节制地跳动。 “别动!”他情急的警告她。 可是,说什么都来不及了,他胸前整排衣扣全被她扯落,衣服整个敞开。 显然邢天舞并不知道自己目前的处境,还以红唇对着敞开的胸膛又亲又吻“好好睡的枕头” 狄士翰哭笑不得的看着她,在大马路上抱着一个“为所欲为”的小女人,除了百般忍耐外,他什么也不能做。 在昏黄的路灯下,他看着沉睡得宛如天使般的她,终于,他使尽全力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