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室的老人家,也还是像以前那样盖着绿色军大衣昏昏欲睡着。 小区的里面,因为过年挂了几道红色横幅和彩带。上面写着,幸福小区所有物业工作人员祝所有业主新年快乐,以及让大家过年离家时关闭好水电煤气,在家的注意防火防水的文字。 甚至今年的幸福小区里,每一栋居民楼的下面,都多了两个火红的红灯笼。 看着头顶的横幅和彩带,扫着在夜色里慢慢摇晃的红色小灯笼。 赵鹤原本有一点点不好的心情,奇迹般的再次好了。 知道发生这样的事情,不是他应该质问抱怨的时候,而是他应该安慰安抚自己妻子的时候。 在刷卡进入所在的楼层后,赵鹤就在走廊中,迅速的调节了好自己的所有情绪。 “轻轻?” 赵鹤进入他许久未回的家里时,里面是黑漆漆的。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大半夜的叫出了声。 整个屋子安静的可怕,有那么一刻赵鹤在出声没有叫到人后,他内心甚至有一种,赵轻轻是不是因为生气,是不是因为心情不好,再次去了什么地方的感觉。 对于这种事情,对方是有过前科的。 没有一点灯光的屋子里干干净净着,在月光的照耀下,这个屋子感觉整洁的有一点点可怕。 这样的场景,让赵鹤毫无预兆的想起了,曾经跟这一幕特别相识的那个一个场景。 然后就在刹那间,什么他之前想的生气,责问,要控制脾气等,全部都从他脑子里消失了。 飞快的放下手上的东西,赵鹤几乎是连犹豫都没有犹豫,就向两人的卧室冲去。 他们的那个卧室很小的,整体面积连二十米都没有。基本里面放了一个床,一个衣柜和一个很小的化妆桌就什么都没有。 此刻在没有打开电灯的情况下,赵鹤就发现了床上什么都没有的情景。 脑子里再次有了短暂的空白,想起每次一碰到家里的事情,赵轻轻几乎都会生气,几乎都会有反常情绪的事实。 突然间穿的挺厚的赵鹤,就再次有了那种从后脑勺一下子凉到脚后跟的感觉。 “……” 身体控制不住的软了下去,赵鹤扶着旁边的床沿,才堪堪的坐了下去。 一下子脑子闪过无数的猜想,一下子心头冒出了无数想法。 就在赵鹤开始后悔起,自己昨天为什么说话不注意,为什么今天中午他打电话时也没有发现对方的异常。为什么晚上他都得到了消息,却还是浪费一个多小时去了一次魅力的晚会时。 刷的一下,他对面的房间突然的亮了起来,然后一个熟悉的人影就从对面慢慢走了进来。 “是赵鹤吗?” “是我!” 心里有些委屈,也有数不清的懊悔和后怕。 后来等大晚上也披着羽绒服,也穿着牛仔裤的赵轻轻,慢慢的走了过来,慢慢的打开电灯时。 到现在还感觉腿软的赵鹤,依旧坐着,依旧没有动。 “你今晚不是要参加活动吗?怎么突然回来了?你脸怎么了?怎么这么白?” 在隔壁屋子做东西做睡着的赵轻轻,感觉到有些意外。 在察觉到赵鹤的反常后,她面无表情的走了过来,然后条件反射的伸手摸在赵鹤的额头上。 “我头疼,赵轻轻我头疼!” 自己一个大男人,那些害怕和无助,赵鹤是永远都不会说的。 在对方摸着自己的额头时,赵鹤伸手抱着对方的腰,就把脸颊贴在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