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刺鼻的烟草味儿立刻弥漫出来,盛糯糯不适地偏过头去,呛得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老,老公......” 他的措辞和语气尽量委婉:“书上说,怀宝宝的三个月或者半年前,尽可能不要吸烟,对宝宝,不好。” 纪许渊慢悠悠吐出口烟雾,眼皮都没抬:“你他妈的又不抽。” “可是,书上说,你也不能抽......” 话音刚落,纪许渊立刻不悦皱起眉,真是给他点颜色就开染坊,居然敢管起他的事情。 就拿到书店泡半天这事儿来说,纪许渊知道盛糯糯对怀孕多看重,也懒得跟他费口舌,便直接把燃着的烟头摁进烟灰缸:“不抽了。” 盛糯糯见状有些难以置信,他本以为会惹得纪许渊会发怒,没想到对方竟然愿意妥协。 他俯身在纪许渊脸侧轻啄一口:“我和未来宝宝,都要谢谢你,你会是最好的爸爸。” 纪许渊阖着眼不咸不淡地嗯了声,比起什么破最好的爸爸,他更想舒服地当个混蛋。 周一盛糯糯凌晨五点起的床,外边儿天色还昏暗着,纪许渊要的菜单里有红豆雪花酥,做起来麻烦要早起准备。 等纪许渊起床,丰盛的早餐被摆到餐桌,纪许渊揉着眉心坐在餐桌前:“盛糯糯你去重新给我找双袜子,这双穿着不舒服。” 盛糯糯回卧室另外找来双袜子,俯身给纪许渊穿好,坐下却发现雪花酥只被咬了一口。 他试探着问:“怎么,不,不好吃吗?” 纪许渊臭着脸:“你放了多少糖?” “你不吃糖,我放的木糖醇。” 纪许渊斜他一眼:“我他妈说过多少遍,木糖醇也别放,脑子不够使就用本儿记。” 盛糯糯低头应着:“下次不放了。” 那些雪花酥纪许渊没动,盛糯糯放进打包盒带去画室当午餐。 上午的工作结束后,盛糯糯在附近的餐厅吃饭休息,最近来的基本是新生兴趣班学生,他旁听学了些基础的绘画手法。 其实盛糯糯在八九岁时候,也蹭过盛慈的画画家教课,当时沉迷游戏的盛慈兴致缺缺,他却觉得很有意思。 后来因为家教老师经常夸奖盛糯糯,盛慈心里极不平衡,苏玉荷就辞掉那位家教老师,这项兴趣也便不了了之。 盛糯糯边吃饭,边在草稿纸上描描画画,重复练习着老师讲过的知识。 精神太过专注手里的画稿,连对面什么时候坐了个人都不知道。 抬头惊觉时,盛糯糯不敢置信地瞪大眼:“郁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郁谨行笑道:“我在附近有场讲座,觉得中午来餐厅也许会偶遇你,看来我很幸运。”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