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 可也正因为这样,所以在迟曜的吻落下的时候,她的心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剧烈。 窗外,蝉鸣声透过窗户传进来。 唇上的触觉强烈的像白日里的烈阳,她嘴唇时不时地被他啮咬着,掀起一阵细密的颤栗。林折夏整个人很轻地发着抖,支撑不住似的,任由这个吻越压越深。 她唯一的支撑点只有身后那张书桌,后腰紧紧抵着书桌边缘。 迟曜似乎是察觉到她快支撑不住了,于是一只手绕到她腰后,轻松将她揽起来。 这个吻持续了很长时间。从书桌,一路延续到那张她再熟悉不过的床上。 “挺巧。” 迟曜一只手撑着床,说话时头往后微微抬起,拉开微弱距离时说。 林折夏整个脑子都是晕的,像是缺了氧,只能愣愣地问他:“……巧什么。” “床单和被子,”迟曜说,“和那天我偷亲你的时候一样。” 林折夏垂下眼。 她夏天的被套一共就那么两套,今天换上的这套确实是她以前最常用的。 被他这么一说,她躺在床上,仿佛回想起迟曜走的那天,她发着烧躺在这里的感受。 很奇妙的是。 他们现在,真的在这里接了吻。 只是接吻很容易走火,事态逐渐失控,林折夏忍不住用手推了他一下,提醒:“家里没有……那个。” 迟曜自然也清楚。 他原本就没打算做到最后,于是停下动作,抱着她缓了会儿。 最后少年把她揽在怀里,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林折夏感受到黑暗里,羽毛般的触觉,问:“你当初,也是这样亲我的吗。就是你走的那天。” 说完,她感受到抱着她的人胸腔轻微震动,“嗯”了一声。 然后迟曜又低下头,在她耳边说: “晚安。” - 这个假期,迟曜只在她家留宿了一晚。 次日,林荷和魏平旅游结束,傍晚到家。 魏平头上戴着一顶花花绿绿的沙滩帽,两人一看就是去海边度假刚回来:“夏夏,要不要喝椰汁?叔叔给你开一个。” “你们是去海边了吗,”林折夏到门口迎接他们,“……椰子那么重,也不用给我带三个吧。” 魏平打开行李箱,笨重的箱子里装着三个椰子。 他把椰子一个一个拿出来说:“你一个,迟曜一个,何阳一个。” “……” 林荷在魏平之后进屋,她穿了条度假风的长裙,一回家就忍不住挑刺:“你看看,你把客厅弄成什么样,我走的时候还整整齐齐的,你这堆零食能不能收一收?” 她说着,一路巡视到厨房间:“煮碗面也不知道把锅给洗了,要我说你多少遍。” 如果是以前,林折夏一定会觉得林荷很烦人。 可是离家太久,连这些唠叨和数落都变得温情起来。 在学校里尝试着独当一面的大学生,回到家又变成了以前的那个“小孩”。 林折夏捧着刚开好的椰子解释:“我正准备洗,你们就刚好回来了。” 林荷看眼时间,对她不能更了解:“现在已经七点半了。” “林折夏同志,你告诉我,你这个准备,是准备了多久?” 林折夏老老实实回答:“一个多小时。” “……” 林荷回来之后,她在家里的日子不好过了起来。 外面的天气也越来越热,八月份,太阳晒得人不敢往外边跑。 像以前无数个假期那样,她瘫在迟曜家的沙发上,抱着冰西瓜,一边用勺子挖着吃,一边追暑期档电视连续剧。 迟曜坐在她身边。 其他发小聚在另一边的沙发上,有的在打电玩,有的在聊天,整个客厅看起来一团乱。 “曜哥,夏哥——扑克,打不打?”有人扬声问。 林折夏挖下一块西瓜,头也不回:“不打。”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