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良久。 “而且我把你当作了蔷薇,对你的那些好,只是看在你同她有几分相像的份上?”师姐淡淡道。 我在心里冷哼一声,嘴巴却紧闭不作声。 感觉后颈突然一紧,像只猫一样被揪起了脑袋,师姐微微低下头,在我的眼角轻吻了一下:“这就是你想听的解释?” 我呆呆看她,回过神来有些脸红,一扭头:“也没有很想听,你爱说不说。” “嘴硬,”她笑了一声,又悠悠说道,“你说我欺负你?我若当真欺负你,你如今还能好好躺在这里?” 直觉这话哪里不对劲,我转过头,警觉地打量她,她微微撑着额头看我,神情似笑非笑。 “至于刚才,”她顿了顿,手指抚上额角,叹口气,“你真是气得我……” 我斜眼看她:“生气就要打我哦?跟你们这种变态在一起日子可太危险了。” “嗯?”却见她抬了抬眼皮,露出一个邪魅的笑来,看得我一个激灵:“你说和谁在一起?” 我猛摇头:“……你听错了,没有谁。”说完趁她不注意,一翻身滚到床里侧,将脸对着墙壁。 身后久久平静,她没有追问,也没有将我拉回去。我眨了眨眼睛,不知道她在干什么,是什么表情,但又不好意思回头,刚才的一滚滚出了被子,此刻已察觉到凉意,犹豫了会儿,悄悄伸出一只手,脸仍冲着墙壁,手却向后摸索着,被子还没有摸索到,就被人握住手腕拖了回去。 我悄悄抬头,师姐嘴角勾着一抹极浅的弧度,望着我。观察她的眼神,是看小孩子打闹一般的神情,漫不经心,却含了几分纵容。只看了一眼,我的心脏又砰砰直跳起来。 须臾,她眼中笑意缓缓敛去,抬手勾了勾我的下巴:“放心,你的小命很安全,”她看着我,语气忽然变得郑重,“我保证以后都不会了,好么?” 我的眼睛慢慢睁大——这话不异于一道惊雷。 不可置信地瞪着她:“你……你说什么?” 在雪域山庄时,曾看过不少师姐驭下的手段,若她突然对人和气起来,才是最可怕的,往往意味着她已是怒极,而被她和气对待的人,很快就要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目睹过一次之后,我便诡异地产生一种“合该如此”的麻木感,变态可不就合该如此,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可是,此时不比往常,我只是不敢相信。 “你这是,”我磕磕绊绊地问,“道歉吗?” 她握紧我的手,神情难得严肃:“是,是道歉,也是一个承诺,你接受吗?” 我陡然颤了一下,下意识要抽回手,反而被握得更紧。我偏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