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破布。 “魏姐姐说了,我以后都不是她的人了,只是您的厨子,”圆圆苦着脸哀嚎,“她说如果您也不要我,就让我去死了算了。” 我说:“那你就去死了算了。”然后挥挥手,让侍卫拖她下去。 圆圆仍在喊着:“魏姐姐她交给我的最后一件事是让我找到苏迭,教主,苏迭……苏迭他就在蜀中!” 我顿住。 * 这天晚上,我再度失眠,刚要把床底下的酒搬出来,便听到熟悉的敲窗户的声响。 窗外,小白拎着烧鸡和酒蹲在屋檐下。 山庄后的树林外,我两抱膝窝在火堆旁,一边烤火一边喝酒,小白吧唧吧唧啃着鸡腿,随口道:“我说,你跟魏鸢,真没戏了?” 我神色不变,淡淡瞥了他一眼。 他吧唧吧唧道:“其实吧,也没什么,你两这个事儿我分析过,教主啊,你说有没有可能是,你之所以对魏鸢情根深种念念不忘,是因为她是第一个与你有亲密接触的人?你要知道,女人多半都忘不了‘第一个’的,不管是第一个抱你的,第一个亲你的,还是第一个上你的,哦对,尤其是第一个上你的,这个……” 我把酒坛子砸到他头上,说:“去你娘的念念不忘。” 小白揉着脑袋:“难道不是么?” 又吃了会儿,他说:“其实要我说,你也用不着伤心难过,等咱们一统江湖,哥就给你把她抓来,你想怎么搞就怎么搞,你就是想让她给你生孩子,哥也能给你想办法。” 我差点呛了酒,咳嗽着指他:“去你娘的,咳,伤心难过。” 小白摩挲着下巴:“如果实在不行,那干脆就杀了吧,她活着你老惦记,死了就没得惦记了哈哈哈……” 我忍无可忍:“去你娘的惦记!” 小白咯咯笑:“我娘就是你娘啊。” 话音一落,我两都沉默了下来。 我抿了抿唇,低头用树枝拨拉篝火,良久,问道:“她……是个怎样的人?” “她呀,”小白微微一笑,“是个很厉害的女人,和任何一个中原女子都不一样。” 我侧头看他。 他捧着下巴,嘴角的笑容温柔:“我从小就是在教中长大的,我的祖父是教中长老,他是我唯一的亲人,小时候跟着祖父,经常会看见她,但每一次我都很紧张,她长得很美,武功又高,就是脾气不大好,但所有人都很拜服她,长老们也都喜欢她。 后来祖父去世,她将我带到身边亲自抚养,那时候我真的很开心,每日都陪在她身边,想方设法逗她高兴,可是慢慢地我意识到,她再也回不到从前了。那么爱笑的人,不笑了,那么喜欢恶作剧的人,每日都待在房里,望着窗外发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