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不定心里怎么训斥我呢……” 一通胡搅蛮缠,将苏剑知说得噎住。 他缓缓笑了笑,眼中有几分宠溺之色,问道:“那花花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我笑呵呵道:“那就成亲之日再回来吧!” 苏剑知再次愣了一下,微微眯了眯眼,沉吟道:“这恐怕……” 我捧着下巴憧憬道:“早就听阿莹说王妃娘娘温柔和善,我自小无父无母,倒是可以借此机会学一学王妃娘娘的温婉贤淑,哪怕学成一分也是好的,对吧,伯父?” 苏剑知执子的动作微微一顿,凝神看着棋盘上的走势,淡淡道:“花花不必拘泥于此,不论你是如何模样,苏家都……” “哎呀!”我一把扫乱棋局,黑白棋子哗啦啦掉了一地,我趴在石桌上嘤嘤耍赖,“伯父啊,蟹黄小汤包我吃过了,桂花酿我喝过啦,连春煦楼都去了好几次,那儿的妈妈都认得我了,当真是好无趣啊,”说着一瘪嘴,“您若觉得去王府不合适,那我就跟我哥哥回雪域山庄好了!” 苏剑知神色一滞,眼中飞快划过一抹厉色,继而慢慢露出个笑容来,似是对我无奈极了,笑着摇摇头,道:“也罢,你去探望自己的师父,也是人之常情,只是……” 我眼睛亮了亮:“只是什么?您有何疑虑尽管嘱咐我,我一定听您的话!” 苏剑知目光幽深,看着我道:“你的身份,万万不可被旁人知晓。” 我似懂非懂:“王爷和王妃,也不行吗?” 苏剑知缓声道:“王爷和王妃……我自有交代。” 我捧着下巴冲他露了个大大的笑容,眉眼弯弯:“我都听伯父的,”又作出一副想起什么伤心事的模样,蹙着眉道,“伯父,听闻我父亲的枕星剑后来是给您收起来了,那把剑,您能……能当做聘礼送还给我么?” 苏剑知眼中寒芒一闪,唇角却扯出慈爱的笑:“剑器乃冷煞之物,你一个姑娘家,要那个做什么呢?” 我眨眨眼,委委屈屈看他:“我虽然剑使得不好,可那毕竟是我父亲的东西,再不济,也可以摆在枕边辟辟邪啊。” 苏剑知看着我:“……” 三日之后,我同小白喜滋滋踏上去往苏州的路,不过这喜最多只得一半,因苏剑知这只老狐狸,派了一批苏府的侍卫美其名曰护送我们上路,搞得我和小白只得躲在马车里打哑语,有一瞬我两都十分后悔没有带人马出来,否则现在一声令下,这些草包侍卫今晚就都去给野兽打牙祭了。 小白嘴里说着春煦楼的柳姑娘,手底下却无声地问我:“你窜来窜去那些天,都窜出了些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