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见到曾经的伙伴,不管怎么样都是好的。 安义和江达到是说的越来越起劲,江达知道很多当初的事情,而安义虽然请人调查了那些秦晟的过去,可是字面上的东西哪里有由另一个当时人亲自讲述来得真实? 经过江达的口,安义知道很多在除了当事人都不会有外人能知道的事情。 原来当初在军校的时候,秦晟竟然连教室都可以走错,还上完了一节课,正确回答了那位任课老师的问题;原来刚刚参军的秦晟,也是从小兵做起,在战场上留下了一身的伤疤,不过因为治疗仪的关系现在是看不见的了…… 那些都是他不会知道的,文件上一句在战役中立功,在当事人经历的时候会是那么的惊险。 两人并没有说太久,安义是因为担心秦晟的身体,而江达则是因为护士不允许他久坐。过两天就是江达的手术时间了,这时候要是因为久坐影响了身体,对于这次手术虽然说不上产生什么巨大的突变,但是细微的性向还是有的。 最后,安义和江达交换了通讯仪频率,就像是多年不见的好友一样约好了下次有时间再聚。 “甜甜,我之前竟然不知道你还有一个关系这么亲近的同学。”回家的飞车上,安义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并排坐着,而是把人搂在了怀里,让秦晟可以趴在自己的怀里,让双腿放松。 “那是大学的同学。”秦晟趴在安义的腿上,一只手扒着安义的腿保持平衡,一手搭在安义的手臂上,“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了。”自从江达受伤离开战场之后,秦晟虽然为他可惜,却是并没有怎么想念他。 在那么危险的战场,哪里有多的心思去想别的人,每天能够活着从战场上下来,就是一个奇迹。 “那些事情,我都不知道啊,你说给我听怎么样?”安义把人半抱着,一手落在秦晟腰上按揉着,今天坐在轮椅上这么一下午,肯定是累了。 “我,不会说。”秦晟手指扒拉着安义的衣服,捏下了一个褶皱,脸上却还是没有表情。 安义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要是之前有人告诉他有一天他会从一个人面无表情的表情里读出这么多的情绪,他肯定不会相信。可是事情却真的有这么神奇,现在怀里这个人即使是捏一捏指头,他都能知道这人是想要什么。 “没关系,你可以慢慢说,我总是听着的。” 回到家,安义就没有用轮椅,直接把秦晟抱到了卧室里,吩咐身后的管家让人去寻周舫来。 秦晟被抱在怀里并不挣扎,而是非常配合地双手搂住了安义的脖子。 今日外出去看了那些人,他的心里也是非常的开心。特别是江达,没见着的时候虽然不会想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