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沈芳菲非常的不赞同。 她还望向了华康顺,希望他能够帮着说几句话,打消沈婉柔的念头。 结果,华康顺看也不看一眼,还顺着沈婉柔的话,说道:“还是你想得周到呀!有沈家的列祖列宗保佑,如意的医术肯定会快速增长的。” “难得你跟我的想法一样!”沈婉柔笑弯了双眼。 华康顺嘿嘿地笑,不作声。 沈芳菲欲要再说什么,沈如意拉住她的衣袖,不让她再说。 沈婉柔絮絮叨叨了好久。 左不过就是要逼沈如意各种上进。 说了好久,直到她说得口干舌燥,困意袭来,频频打呵欠的时候,沈婉柔才回房间去。 等沈婉柔离开了,沈芳菲沉着脸问华康顺道:“父亲,您这是怎么了?不说如意受伤了,没受伤的时候,也不可能在短短的三天内把全家上下的衣服都给赶制出来呀!” 华康顺把食指放在嘴唇上,示意沈芳菲先噤声。 然后走到门口,左右张望了下。 见没有什么人在门外偷听,他才转身回到了屋子里,说道:“如意是我的亲亲孙女,我能不为她着想吗?刚才你母亲站在屋外好久了,隐身在黑夜里,要不是因为我跟她多年夫妻,就算视线再模糊,也能够感觉她的存在,如意身上就又要再受伤,而我们也会一样。” “啊!您说母亲站在屋外很久了?”沈芳菲惊讶的问道。 华康顺点点头,说道:“不然的话,我怎么会好端端的让如意裁剪衣服?如意又不是针线房里的奴婢,让她裁剪什么衣服呀!我这么说,就是想让你母亲听见了高兴。她高兴了,我们的日子就会好过。” “原来是这样……”沈芳菲恍然,然后又问华康顺道:“可现在该怎么办?总不能真让如意在祠堂里待上三天三夜,把衣服给赶制出来吧!” 华康顺捏着花白的胡须,说道:“你容我想想法子,反正不会让如意吃亏的。” 沈芳菲叹气。 华康顺皱着眉头,说道:“别叹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总有法子的。大不了让丫鬟们帮着缝制衣服,反正如意从来没有裁剪过衣服,你母亲也理应看不出区别来的。至于祠堂的事情,我再想想法子,再想想。你们先回去,好生歇歇,明天就想出法子了。” 沈如意对华康顺说道:“祖父,您也早点睡,大不了我在祠堂待上三天三夜就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沈芳菲也觉得自己刚才逼华康顺逼得太紧了,满是歉意的说道:“父亲,刚才我太急躁了,还请您别放在心上。您的身子骨不太好,晚上还是早点睡吧。就跟您说得那样,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到了明日自然就会有法子解决了。” “嗯!你们都回去吧!”华康菲朝着沈芳菲和沈如意摆摆手。 母女俩人从庆荣堂里出来。 沈芳菲对沈如意说道:“你今晚就别回你的香善院了,晚上睡娘的院子里,跟娘睡。” “这……祖母要是知道的话,她该生气了。”沈如意提醒说道。 沈芳菲抿紧了双唇,固执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