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织连衣裙,踩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即便淡妆敷面,也难掩惊鸿姿色。 她的气质也是出尘绝世、仪态万千的,不难判断出她身后的家世背景一定极其显赫。 少年的五官和气质也更多的遗传了他的母亲,一看就知是母子。 还是一对极其难对付的母子。 但身为妖尊的月鎏金什么人没见过?要说难对付,这世间她敢称第二,就没让人敢称第一:“我从不喜欢无缘无故地原谅别人,显得我好像很大度,也并非我不愿意大度,而是这大度的口子不能开,一旦开了,就容易惹来那些个喜欢蹬鼻子上脸的人,所以你要付出代价,才能获得我的原谅。” 家人的命还在月鎏金手上,魔族少年只得屈辱妥协地回答:“您请讲,晚辈定义不容辞!” 月鎏金:“直起身子。” 魔族少年立即跪直了上半身,熟料月鎏金却忽然伸出右手探向了他的前额,在转瞬之间就将他的灵核吸了出来,把玩在了掌心中。 少年当即就吓红了眼,在惊恐中怔愣了几秒钟后,再度开始不停地磕头:“求您!求您放过我!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大厅内的其余乘客也被这一幕吓得瞠目结舌,魔族少年的母亲更是心急如焚,眼泪已经流了满面,却始终动弹不得。 月鎏金无奈道:“我又不是要杀你,你怕什么?我只是要你把灵核压在我这里,替我去做件事,让我满意了,我就把灵核还给你。” 少年不假思索:“您讲!您讲!” 月鎏金边说着话,边将少年的灵核收进了自己的储物戒中:“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刚刚不该打我外孙儿灵核的主意,可既然你已经打过他的主意了,我也没办法,现在你比这大厅内的所有人都清楚我外孙儿的情况,所以呀,为避免他在外游玩期间再遇到你这种人,我想让你负责他这些天的安全,他若有任何差池,你的灵核也就别想要了。” 少年浑身一僵,震惊错愕地看向了赵小铭,惊恐的眼神中明显流露出来了几分不屑与不服。 赵小铭也挺不服的,没好气地冲着他姥说:“你整他就整他,干嘛要整我啊?谁想天天跟这个死变态粘在一起啊?恶心死了!” 魔族少年:“……”你才是死变态呢! 月鎏金无辜地眨巴眨眼:“那姥不也是想给你找个保镖么?况且他灵核在我这儿,只要他一动灵识姥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你还用担心他对你图谋不轨么?” 赵小铭:“我也不需要保镖呀!” 月鎏金都无奈了:“那让他给你当个端茶倒水的小厮总行了吧?你不能随随便便就原谅他吧?你得让他知道你不好惹呀!” 赵小铭原本还想反驳两句呢,但忽然想到了他姥之前跟他说过的一句话:姥不求你别的,以后别太叛逆就成。 他才不要当圣母呢! “行吧、”赵小铭不情不愿地回了句,“就这样吧!” 月鎏金翘起了唇角,冲着跪在地上的魔族少年说了句:“起来吧,去跟你妈告个别,等会儿跟我们走,你妈能听得到,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魔族少年咬着牙从地上站了起来,哑着嗓子回答:“齐麟。” 月鎏金点了点头,然后挥了挥,示意他赶紧走远点。 齐麟却站着没动,担忧而迟疑地问了声:“我妈他们、” 月鎏金:“慈母多败儿,不能带你妈,不然会影响你伺候我外孙儿,让他们坐下一趟航班吧,等咱们的航班启程了,你妈就能动弹了。” 齐麟无计可施,低着头回了声:“谢您宽恕。”然后才转身离开了。 赵小铭这才声音小小地对他姥说了句:“咱们这样搞行么?我总觉得这家伙的来头可能有点儿不小。” 刚刚一直未曾说话的梁别宴在此时忽然开了口:“确实不小。” 月鎏金和赵小铭同时看向了他。 梁别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当是魔君的正妻和嫡长子。” 赵小铭都懵了:“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正妻和嫡长子呢?” 梁别宴解释道:“魔界是当今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