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女子一躬身道,“这位夫人,怎么称呼?” 纪三娘看他涎着脸的样子,只觉得五内俱焚,果然,他已经忘了他曾做过的那些事。 “你是何人,如此无礼,快快出去。”她惊慌地喝道。 她花颜失色,却更显妩媚。 萧琦松看得心痒难耐,也不装了,直接扑过去抱纪三娘,嘴里还不干不净道,“夫人生得如此貌美,怎么独守空闺,来,让本公子疼你。” “你做什么,别碰我。来人啊,救命!”纪三娘的惊呼声。 外面守着的侍卫仆从见怪不怪,甚至露出一脸戏谑的笑容。 人群前有个老者,他颧骨很高,精神矍铄,太阳穴微微鼓起,证明他是个内功高手。 他四处打量,感觉这户人家不太对劲的样子,不过刚才趁着间隙,他往屋里看过,也仔细听了,里面只有一个女子,只有一个呼吸声……或许是他想多了。 此时,县城西面的一户人家,沈凤鸣听李全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描述那天巷子里发生的事。 他没看见打他的人,但他能感觉出来,打断他腿的是个男人。 但是当时旁边应该还有个女人,因为他闻到了一股似有若无的香味。 女人,这案子的主谋是女人吗?沈凤鸣猛然想起之前看过的一个案卷。 “走,去找萧琦松。”他忽然道。 “干嘛?”杨晟不解。 “那人来武陵县可能就是冲着他来的。”沈凤鸣说完这句,已经翻身上马。 萧琦松抱住纪三娘,只觉得温香满怀,鼻尖更是闻到一股幽幽的冷香。 “夫人,身上什么东西这么香,让我闻闻。”他调笑着凑近纪三娘,伸手去她身上乱摸。 这时,纪三娘却冷了脸,就那么看着他,跟刚才惊慌失措的模样完全不同。 萧琦松诧异,但很快,他就觉得手软脚软,想张口呼救,却张不开嘴。 他满脸惊恐的看着纪三娘,身体不受控制的软倒下去。 纪三娘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看着萧琦松,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四年前,也是一个冬天,那时她云英未嫁,她爹带她去潞州的金光寺上香,正好被这纨绔看见。 他要非礼她,他爹上去阻拦,那些恶奴竟生生打死了她爹。 然后就在那佛殿中,就在各种神佛的注视下,这纨绔强-暴了她。 那时她只想死了,一了百了。她的未婚夫,韩少泽,却在这时不离不弃的照顾她。他说这不是她的错,是那个纨绔,他非要给她讨个公道不可。 他从县里告到州里,最后更是告到了京城。 那时她都不想讨回公道了,她只希望韩少泽能平平安安的。 可是她等到了什么?满身是血,被打得只剩下一口气的人。那个清隽英朗的人,那个有着远大前程的人,那个会想办法逗她开心的人,就这么死在了她怀里。 她抱着他的尸体,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觉眼前满是血色。 那时她便知道,这世上根本没有所谓的公道。 那她便做那个公道。 她苦等机会,把那些官官相护的赃官一个个送进了地狱。 最后,只剩下这个罪魁祸首。 他是淮南王的儿子,那次只是路过潞州。不过没关系,她会去京城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