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隔板底下开了一枪。 陈景泽终于松开了。 他慌忙转过身用枪指着陈景泽,手发着抖。 陈景泽视而不见,他脱下皮带,握住颜顾两只手腕。那枪口对着他的胸口颤颤巍巍,他一拿就拿下来了,接着扔在一边。他用皮带捆住颜顾的手腕。 颜顾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腺体还隐隐发痛,他恳求道:“不要标记我……” 陈景泽推倒颜顾,粗暴的扯下颜顾的裤子。或许是刚刚进行完全标记的原因,颜顾那里已经很软很湿了。 陈景泽直接进去了,颜顾腿根紧绷,喉间发出低吟。 陈景泽低下身子用劲捏住颜顾的脸。 颜顾鼻翼翕张,眼角噙着泪。 陈景泽阴冷道:“和他做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但颜顾听懂了。胸中忽地汇聚起许多怨气,他赌气不回答,倔强的咬着嘴唇。 陈景泽额角青筋暴起,声音更加冷冽:“真做了?” 颜顾仍然不回答。 “妈的。”陈景泽抬起颜顾的两条腿,颜顾屁股离了座椅,脚碰到了车顶。 陈景泽一通死死狠干后。 “没、我们没做,我们没做……”颜顾闭着眼睛,像受了天大委屈。 陈景泽弯腰又捏住颜顾的脸,语气总算缓和了一些,“再说一遍。” 颜顾:“他、他是好人……” 陈景泽:“我是坏人?” 颜顾:“你是混蛋!” 陈景泽堵上颜顾的嘴……豪车继续震动起来…… …… 颜顾醒来,发现已经回到了国内的别墅。 他跑出主卧,问道:“今天几号了?” 离他最近的一位佣人回答道:“夫人,今天是二十八号。” 刚好是陈景泽和宁路的婚期。 他折回房间找到遥控器,打开电视,他站在电视面前。新闻上报道的却不是陈景泽和宁路的婚礼,而是婚礼的取消。 正思索着,陈景泽推门进来。 两人对视了一眼。 陈景泽手上拿着一条智能手表和一本结婚证。他走到颜顾跟前,将结婚证随便扔在一旁地沙发上,接着把智能手表戴在颜顾手腕上。 “你每天有两小时是绝对自由的,这两小时你想去哪就哪,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可以找我要钱,多少都可以。” “如果想逃跑,你最好提前十天半个月计划好,不要让我那么快找到你。” “你逃一次我抓你一次,看你什么时候厌倦这种无谓的挣扎。” 陈景泽说完就走了。 颜顾看着沙发上的结婚证,他走过去拿起来看。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