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都仗着自己的身份老。 陪着先皇打过江山,牛逼的要死,若真能洗牌一次,也并非什么坏事。 可连根拔起,必定要伤筋动骨。 白寨主只是想替废太子正明,可他们这又是为什么呀? “此事,以后再说吧,先让他们去查吧,到时候若是他们有自己的解决办法,那咱们就别插手了。” 余隐:“……” 皇帝嘴上说不想管,还是让余隐找卷宗查资料,尽快在白虎寨那边查出消息之后,给他答案。 余隐差点哭出声来。 他原先在翰林院待的好好的,只管整理整理资料,弄弄书稿,教教孩子们,日子过得清闲极了,就是钱少了些。 现在倒是钱长了不少,但是事情却多得让人想死。 船的事情还没解决,又让他弄书院。 书院才刚开始建,又让他去查卷宗。 余隐真想喊一句——老子工部的,工部的,不是什么刑部的。 从青龙观回来之后,余隐更是忙得连吃饭的时间都没了,没事的时候就抱一大堆的资料,还特意把吕东桂给喊了过来,帮他整理。 不知不觉就过了大半个月。 端阳节悄然而来。 余隐的小船终于造好了。 马球赛也正式接开序幕。 余隐已经三年没玩过马球了,身旁的小闺女正跟余妙商量着,压谁的宝。 司杰冷不丁道:“妙儿,别压了,你今日手气不好,压谁谁输……” 余妙:“……” 彭老太太道:“那你帮老身瞧瞧,压谁能赢?” “三皇子与贺景生那一队可赢!” 司杰一本正经地说道,彭老太太立马把银子摞到了左边的盘子里。 余老太太也跟着放了东西。 余妙越想觉得这事越不对劲,她刚才跟小鱼儿讨论的就是要压这一队,三皇子和贺景生都打得不错,她还跟自己的小姐妹们讨论过。 怎么她要压就输,外祖母压就赢呀! 余妙不信邪,叫住人道:“那我也跟着外祖母一道压。” 司杰一把拦住她,“如果这样,外祖母也赢不了了……” 余妙一口气被卡在了喉咙。 余隐脑袋处于放空状态。 可大家说的每句话,他都在脑中进行各种演变。 手里抓着的几颗瓜子,一会放到左边,一会放到右边,正当余妙想通了准备质问司杰时,他猛地一拍桌子笑道:“太简单了,原来是这样子呀!” 移花接木。 声东击西嘛! 说完,没理会满脑门问号的大家,大踏步走了出去。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