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转身拍在沉清夜肩膀对他挤眉弄眼,见他眼底的冷意降到最低点,调整了表情轻咳一声轻声道:“这姑娘长得不错,你下次控制点,记得做点前戏。” 凌叶说完在沉清夜脸色挂不住之前,狂笑着迈开大长腿先溜出房间,甩下一句“别忘了让她吃药”便扬长而去。 凌叶什么人,作为沉清轩的好友,从少年时就和女人厮混在一起,自然看得出司言被摧残的满脸痛苦,原因在哪里,笑完沉清夜愣头青立马就跑。 在凌叶的笑声中,沉清夜窘得脸色愈发红润,他低咒一声走到客厅倒水返回房间,抓着药眉峰微蹙,有些苦恼怎么让司言吃下去。 沉清夜想了半天,想起一些电视的片段,弯下腰捏住司言下巴将药塞进去,吞口水堵住她的唇瓣慢慢将水度进去,他恶趣味地重重搅动了下才松开。 司言皱着眉下意识吞咽将药给咽了下去,见方法成功沉清夜紧蹙的眉头舒展开,如精雕细琢出来的英俊脸颊挂起满意的笑。 他关好灯躺回她身边,手臂环在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合上眼睛休息。 渐渐他的呼吸变得缓慢陷入梦境中,这回是美梦,很多年没有一场美梦了。 第二天,床上的人儿如墨的黑发凌乱散在枕头上,优美细长的天鹅颈遍布浓重的吻痕,娇嫩欲滴的粉唇略微红肿着。 窗外天际乌云堆积一片灰暗,滴嗒滴嗒的雨声渐响,唤醒了床上的人儿。 司言发出一声闷哼,腰腹和小穴传来阵阵的疼痛,令她不觉拧紧了眉毛。 好一会儿她缓缓睁开眼睛视线有些模糊,按着头想坐起来却不禁浑身哆嗦了一下,好疼。 司言瘫在床上许久才恢复点力气,支着胳膊坐了起来,抚上被精液塞满以至微微鼓起的小腹,眼圈渐渐湿透。 沉清夜,你会有报应的。 司言吸口气抹把眼泪咬牙将泪水止住,不能哭,不能输给他,她坐着平复好心情,下床赤脚忍住腿间钻心的疼,一瘸一拐返回自己的房间。 她不想看到自己现在是什么狼狈的模样,低下头走进卫浴站在花洒下,拧开水拿浴球发狠般擦着浑身每一寸肌肤,想把那个男人所碰触过的一切都洗干净。 司言冲完泡沫慢慢分开双腿,指尖触摸到红肿的小穴,她忍不住嘶了一声,太疼了。 司言手指探入被过分开采的肉穴撑开它,用花洒清洗着,羞耻的粉红晕上了她的脸颊,明显能感觉到液体一点点流下,半天都流不尽。 司言直到涨涨的感觉渐弱才披上浴巾走出浴室,她躺到床的一侧盖上薄被闭眼休息,不多会儿屋外响起些许动静,她转个身将后背对向门口。 蹬蹬的脚步声渐渐临近,粗糙的手指按在额头随即抽离开,司言紧绷的神经才松开,庆幸沉清夜还有点人性,危机解除她的眼皮直打架撑不住困意再次陷入昏睡。 当司言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中午,半梦半醒间她翻了个身,腿间的痛感令她蹙起眉,片刻后她掀起眼皮呆呆看着前方,那双星眸逐渐失去焦距。 沉清夜买下的公寓房间宽敞,周围还没人入住很安静,安静得出奇,将司言心中的绝望放大百倍。 从小到大规规矩矩做人,从来没有做过伤害别人的事情,为什么会遭受沉清夜的报复,为什么啊? 司言得不到答案,她用贝齿咬紧唇瓣忍住眼眶里的泪水,坚持很久却还是压抑不住眼泪,她弓着身子蜷缩成一团将自己埋进被窝里。 不多会儿空旷的屋内响起一阵极其压抑的抽泣声,司言不知道沉清夜什么时候回来,她连哭都不想被他听到,她想要是他听到会很得意吧。 未来几天沉清夜都没有出现过,司言松口气照常去上课,她偶尔去找方木刷刷存在感,演戏还是需要演全套,省得被拆穿。 一天下课回来司言正哼着歌舀粥,耳后响起一阵动静明白是许久未见的沉清夜过来了,她吸口气脸上漾起微笑,语气平淡道:“沉先生,你回来了,晚餐吃了吗,没吃的话我煮了粥。”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