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城充满诱惑的夜晚,五光十色的霓虹下,唐子平搂着怀中身形妖娆的女人离开酒吧一路往外走。 两人行至一条空荡昏暗的街道口,还没来得及温存便被身后两名头戴面罩的男人照着脑袋敲了闷棍。 他们给唐子平套上麻袋,将他扛着走到一处已经破坏监控的角落甩下,随即离开了此处。 没过多久一阵交错的脚步声响起,司言拎着木棍一路小跑向唐子平靠近,她来到他跟前还没喘口气,便迫不及待用双手握住木棍高高抬起狠狠朝他砸下,只一棍便打得他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而沉清夜环臂站在司言身侧,饶有兴致地欣赏这副画面,见被麻袋裹住的唐子平不断在地上打滚扭动,眼看就要从未封口的麻袋中挣扎出来,对准他的腰腹踹了一脚,直踹得他眼前发黑,只觉肋骨都要散架了。 司言痛恨唐子平一年不间断来骚扰她,狂打了他五六分钟,打得双手酸软无力才拉住沉清夜的手,一路狂奔逃离这里。 沉清夜不时转头观察唐子平是否已经从麻袋里出来,两人跑到车边,他一把揽住司言的腰身带她跳上车,“砰”的一声关上车门。 韩哲和沉清夜配合默契,等他和司言一上车就猛踩油门离开。 沉清夜坐稳垂眸看着怀中脸蛋红扑扑的司言,语气中是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宠溺。 “怎么样,现在开心了吧。” 司言连连点头,她发泄完浑身手软脚软,铺天盖地的困意一阵阵向她袭来,她的眼皮变得沉重,脑袋靠在沉清夜的胸膛迷迷糊糊嘟囔了句。 “好困,我先睡了。” 司音对司言管教很严格导致她的作息规律,凌晨一点对她来说已经很晚了,教训完唐子平彻底进入睡眠模式。 沉清夜见司言一秒睡着勾唇轻笑一声,他用手掌托着她的脑袋,让她睡得更舒服点。 韩哲透着后视镜看到这一幕嘴巴有些合不上,认识二少都有七八年了,还是头一回见他对女人这么温柔。 看来这位司小姐是真在他的心尖上,虽然他现在大事没成,不过终身大事解决了也不错,先成家后立业没毛病。 与此同时,灯火通明的沉家别墅,年迈却中气十足的声音在一间屋内响起。 “哦,出院了,难得他不继续当缩头乌龟。” 一名儒雅的中年男人立于正襟危坐的老人面前,闻言微微弯下腰,恭声道:“二少爷这回是为了那位司小姐出院的,似乎司小姐来看他,他有动力了。” 老人的眉宇间透着狠厉,听罢捏着手中的佛珠没有说话,他转了一会儿佛珠骤然停下。 中年男人察觉,垂眸沉思片刻,抬眼试探道:“这位司小姐要不还是查下吧。” 老人重新转动了佛珠,几秒后沉声道:“私事就不管了,这个女人既然和他早就认识想必没什么问题,清夜没长在我身边,总是不信我,算了。” 老人闭上眼睛,好一会儿睁开后,原本的狠厉慢慢收起,对中年男人轻声吩咐:“我也累了,下去吧。” 中年男人应声离开,他退出房间屋内的灯也随即关闭。 中年男人走在走廊不禁轻叹一声,当初老太爷就不该听老爷的,若是把二少爷带回来,也许不会是如今的局面。 老爷宁愿骨肉分离也不想被那个女人忘记,得不到爱,那就得到她永远的恨。 “嗯。” 呼吸被掠夺司言发出一声闷哼,眼皮很沉重她掀不开,潜意识中她发觉有一双灼热的手掌在肌肤上不停游走,耳畔响起一道暗哑的声色。 “今天就放过你,明天,我可哪里都不会放过。” 第二天当司言醒来时,眼前是一张放大版的俊脸,她的心头猛跳了一下,下意识放低呼吸,这一刻仿佛连空气都凝结了。 沉清夜睡得很沉也很乖,他的唇角弯着细小的弧度,现在的他完全没有平日里的冷漠乖戾,似乎没那么讨厌了。 她看了好半晌才警觉危险,被他锁在怀中万一他醒了兽性大发怎么办,她缩了肩膀小心翼翼地从他怀中一点点往下挪,她还没移动几秒,置于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头顶上响起他沙哑的声音。 “都说男人拔屌无情,我看女人也差不多,利用完马上就翻脸不认人了。” 沉清夜的嗓音饱含危险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