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底吐槽,您这个专业要是留下来,说不定还能帮上忙,我留下来也就是端茶递水了。 他在心底吐槽归吐槽,面上却丝毫不显,声音端的是一本正经。 “二少的吩咐我可不敢不听,司小姐。” 他还没说完,她便笑着出声打断了他。 “那我的吩咐,你听不听啊。” 只见她说着那一双盈盈凤眸流转出狡黠之色,瓷白的皓齿微露,笑得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 敢不听吗,我还怕你吹枕头风呢。 面对这一幕,他在心中继续吐槽,嘴上却是连忙讪笑道:“听,二少也不得听您的吗!” “既然这样你赶紧过去吧,不用送我了。” 这时候两人已经走到了门口,她说完浅笑着朝他微微颔首,继而转身迈着优雅的步伐一步步离开。 韩哲目送司言摇曳婀娜的背影消失在视野后,抬手看向腕表,这一刻不由得扬了下眉,他清楚今天沉清夜又要熬到很晚了。 这时候他忍不住想,但凡二少那个间歇性发疯的妈,没有在他高考的时候,扣下他的准考证害他缺考了一门,他是真不至于去上一所垃圾大学,搞得这四年这么辛苦。 半个多小时后,司言回到了宿舍,当她推开门时见到高琳惨白着一张脸推开浴室的门,而她手中正握住一样东西。 高琳许是没料到司言会在这个时候回来,当听到动静发现她出现时瞳孔猛地一缩,紧接着神情慌张地将那只握住东西的手背过身后。 可司言却早已经看清楚了高琳手中的是什么东西,她紧蹙着精致的眉眼反手将门锁好,而后深吸一口气调整情绪斟酌过一番后,才开口用温柔的语气说了一句。 “琳琳,我们高中就是朋友,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和我说,我一定站在你这边。” 司言说着心底闪过一抹酸涩,两人从认识以来向来无话不谈,高琳就算在喜欢夏微这件事情上都没有隐瞒过她,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彼此都有了很多小秘密。 话落,高琳写满了慌乱的眼眸便迅速漫上一层红晕,只是她却咬着唇瓣沉默不语。 见状,司言抿了一下莹润的唇瓣,在沉默的对视中抬脚向高琳靠近一步,随后用劝慰的语气继续开口道:“琳琳,你清楚我的,如果有人做错事,不管是谁我都不会留情面。” 司言说着担忧的目光紧紧锁住高琳,见她垂眸眼神逐渐空洞,好半晌才把抬起眼睛望了过来,那一刻唇角轻勾淡淡地笑了一下。 这是怎样的笑啊,仿佛写满了人世间的沧桑,这一刻司言有些看不懂高琳眼底的情绪。 只见高琳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后,将手伸向司言摊开露出反面朝上的验孕棒,像是对她说又像是自言自语地说完了这一个月她不知道的事情。 她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沙哑,诉说期间情绪崩溃了好几回,却倔强地憋住眼眶里聚积的泪水,始终不肯落下眼泪。 高琳和司言不一样,不是在爱里长大的孩子,没办法拥有肆意流泪向人撒娇的勇气。 因为在她漫长的岁月里,她的眼泪,她的委屈,都没有人在乎。 司言几乎是在高琳开口的瞬间扑向她将她抱住,听着她用沙哑得不像话的声音诉说发生的事情,胸腔霎时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做才能安慰她。 直到今天司言才知道,夏微是因为目睹陆温彤陪中年男人出入酒店,才会精神萎靡。 她曾经听过这些传闻,可只要长得好看的校友都被造谣过,当时的她只是笑笑没有在意。 “言言,你知道吗,当听到夏微说可以尝试和我谈恋爱的时候,我发现我不喜欢他了。” 司言感受到高琳说这话时肩膀在不停颤抖抽搐着,轻轻拍着她的背无声地安慰她。 “这些天我想得很清楚,我喜欢的是那个有人调戏你,就毫不犹豫去暴揍他的人,而不是一个明知道我喜欢他,却还是因为我和陆温彤是同学,来找我帮忙的人。” 司言听到这句因为哽咽而时断时续的话,眉头蹙起的深深沟壑再度加深,刹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