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灯光昏暗,人声嘈杂,阮明月选了远离舞台的一个角落坐下,凝神听着酒馆里其他人的谈话内容。 虽然这里的借着周围的嘈杂,一些话说的隐秘,但是阮明月还是得到了很重要的信息。 特别是有人说到最近第四舰队大规模的人员调整,将很多本来战功累累的军官调离了核心岗位,连同这些人的部下也受到了打压。 更有甚者,有些人甚至被派到域外执行任务,至今未回,弄的下面的人人心惶惶。 阮明月将听到的几个人名发给夜无,让他去调查这些人目前的情况,尤其是外出执行任务长期未归的那几人的情况,要尽快调查清楚。 她刚发完消息,就发现自己对面坐了人,正是一身黑衣的陆屿。 为了不被人认出来,陆屿特意做了乔装打扮,现在眼睛不再是瑰丽的紫色,而是清润幽黑的墨色,一身黑衣的他默不作声的坐在阮明月的对面,整个人气质清冽,让人不容忽视。 阮明月察觉到几道看过来的视线后,起身专门坐到了陆屿的身旁,帮他挡掉外面那些人的视线。 同时自然无比的捞起陆屿放在桌下的手,轻轻捏了捏,示意他稍安勿躁,她这边马上结束。 陆屿本来就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也讨厌酒馆乌烟瘴气的空气,要不是阮明月在这里,他是根本不会进来。 只是眼下自己的手被阮明月柔软温暖的手轻轻捏着,就像有一根羽毛在心上挠着,酥酥麻麻,陆屿觉得自己还可以再多待一会。 阮明月一心二用,一边继续留意酒馆里其他人的谈话,提取有用信息。 一边拉着陆屿的手安抚,丝毫没有注意到被她牵着的陆屿不知何时冷白的肌肤上泛起一抹薄红。 陆屿觉得自己现在很奇怪。 明明他们两人之前经查在一起,也有过肢体接触,可是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 陆屿捂住自己心跳的过快的胸口,觉着自己整个人都在发烫,同时还觉得有些渴,但是他并不想喝桌子上的水。 等到阮明月发现陆屿的异常时,陆屿整个人已经处于迷离状态,冷白的肌肤染上了薄粉,额头隐隐还有汗珠渗出。 阮明月立即带着陆屿离开酒馆,返回住处。 刚开始阮明月还以为陆屿只是被酒馆里的酒气熏醉了,有些法人,结果经过检查发现根本不是醉酒的问题。 阮明月拍拍靠在她身上意识已经有些不清醒的陆屿,问:“这种情况,你之前出现过吗?” 陆屿蹭了蹭阮明月的侧脸,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一个火球,只有靠近阮明月才可以获得片刻清凉。 模模糊糊中听到阮明月的声音,陆屿挣扎着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之前并未出现这种情况。 最后阮明月也没有办法,只好先将陆屿扶到床上让他躺下,然后联系景申。 当景申听完阮明月对陆屿此时症状描述后,脸色突然变的很奇怪,将一段资料发给了阮明月后便匆忙挂断了通讯。 阮明月觉得有些奇怪,还以为陆屿得了什么难以启齿的病,只是等到她仔仔细细的将景申发来的资料看完后,才知道刚才景申为什么表现的那么奇怪。 陆屿现在这种情况根本不是生病,而是进入了情期。 原来,随着人类觉醒精神力,五感变得更加敏锐的同时,一些生理现象也会表现的比以前强烈。 具体强烈程度除了与精神力的等级相关外,也因人而异。 像陆屿现在这种情况,应该是伴随着身体器官发育成熟而到来的情期爆发。 一般一支舒缓剂就可以轻松解决,但是现在问题是不管是陆屿,还是阮明月都没有随身携带舒缓剂这种一般成年人才会带的东西。 现在外面都是第四舰队的人,阮明月想,她总不能跟外面负责盯梢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