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追随者仅仅需要跟随他的脚步,仅仅需要交付全部的信任,那面前的人就可以实现你的所有价值,赋予你想要的东西。 当一个势力只拥有一个头脑的时侯,那所有的猜忌和矛盾就会化为乌有。 靳文修有这个能力成为头脑,满足所有人,利用所有人。 疏白深深地看着他,目光不偏不倚,他的眼中并没有欲.望和狂热,只是那样平淡的与之对视, “是,域主。” 靳文修挑了挑眉,一手抬起他的下颚,看着面前的人坦然的和他平视。 修长的眼帘下,白色的眸中异常的平静。 靳文修似乎轻笑一声,他缓缓松开手,低声道:“早点休息。” 疏白轻轻应下。 他想,确实是位亲人又有威严的领导者。 疏白也真的有些累了,他缩进睡袋后没多久就睡着了,旁边的暖石源源不断地散发着热量,在他侧脸上映照出淡淡的暖光。 靳文修没有拿出睡袋也没有想要休息的迹象,他坐在疏白身旁,在对方睡着后才侧首看去。 像是想到什么,他的指尖从修长的睫毛上划过,略略的痒意刺激着那小片的皮肤。 他其实不是第一次见疏白了。 毕竟他潜入中心岛也不是第一次,前几次宴会曾潜入过也见过。 见过疏白安安静静的跟在景斓身边,像是个小挂件似的,虽然瞧着冷淡些但对景斓的确很特别。 他只远远地看了几眼并没有放在心上。 是个不错的苗子但不仅半废了,也不是他的。 所以,能在地下室看到对方,听到那番话多少有些诧异。 景斓的心思昭然若揭,也有些手段,疏白跟了景斓并不是什么意外的事情,反倒,逃出来才令他意外。 疏白,变得很不一样了。 靳文修有了些兴趣。 而且与那双眼睛对视时,更感到了点趣味。 他见过太多人的欲.望,无论是为了复仇、或是权势,为了更好的日子或是奢靡的生活。 他向来对这些很敏.感。 尤其是仇恨和杀戮。 但是疏白很奇怪,他很纯粹,单纯的想要离开想要往上爬,这本该是欲.望,但他身上看不到这些东西。 他好像只是认为这是一条他需要的该走的路,所以义无反顾。 这样的人并不固执,相反在发现道路错误时会修正的比任何人都快,他没有太多负面情绪的干扰,但也正是因为过于干净纯粹,就容易—— 成为某个人的专属。 呼—— 大约被脸上的痒意影响到了,疏白轻轻闭了闭眼,往睡袋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