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白整理好衣物后,就垂着眼帘没再说话,极其安静地站在一边。 倒是靳文修收拾完后凑了过去,他一手轻轻捏过疏白的发尾,在疏白惊到的目光下,轻笑道:“有些血帮你擦了。” 疏白抿了下唇,看得出来他不太情愿。 只要想到刚才的事他就尴尬地恨不得躲起来,更别说直面靳文修了。 对方醒来看到那样一幕,该怎么想? 疏白紧皱着眉,看着靳文修将他的发尾一点点清理干净,心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靳文修主动解释道,“我清楚,你是帮我解毒。” “多谢。”他再次道谢。 疏白瞪了他一眼,随后用力闭了闭眼,修长轻颤的眼睫下,眼尾处依稀能看到淡淡的红色。 他紧抿着唇,一句话都不想说。 靳文修的目光也适时地移开视线,除开他眼中的玩味看起来确实在认真帮疏白抹去血迹。 擦干不过片刻的功夫。 靳文修处理好后便退开两步,看似回到了之前的模样,“后面的路还没探过,小心行事。” 说到正事,疏白也稍微回了些神,但依然有些不自然。 他走了两步跟上去,冷淡地轻应一声,“走吧。” 面无表情趋近冷漠的神情像是将刚才的事完全放下了。 如果忽略还有点晕红的耳尖的话。 第二十九章 靳文修状态回复得太快,似乎已经将刚才的事当作插曲抛之脑后。 不知道是顾及疏白心情,还是真的不在意。 但不管怎样倒是让疏白不动声色地舒了口气,毕竟实在太丢人了。 为了遮挡又重新摔到别人身上什么的....... 疏白想到刚才的情形就恨不得钻进地里去。 他深吸一口气,快走两步跟了上去。 在这片白花之后又是跟之前一样狭窄的甬道,甚至更加窄小,别说靳文修就连疏白都稍微弯了身子。 冰锥的尖头紧紧地贴着头皮,稍有不甚就得头破血流。 他们俯着身撑着冰墙走过长长的甬道,直到尽头才终于有了出路。 靳文修出了冰洞站在一旁,看着眼前的高墙,只见上面有无数个洞口,密密麻麻的仿佛某种动物的巢穴。 疏白见着这一幕也怔了一下。 靳文修上前,开始在几个洞口处摸索起来,他用了十几分钟的时间选定了一个方向。 “这边。” 为什么? 疏白心底的疑问还没问出,靳文修就解释道:“这里有水流声。” 疏白听此,上前在几个洞口处探了探,却没有感到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