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刻意没去回想的,昏迷前的那一幕...... 疏白平静地看着他,吐出那几个字: “我有喜欢的人了。” 有喜欢的人了...... 这几个字每回想起来,都像是狠狠扎在了他心口,心脏抽疼地厉害。 哪怕他曾做过疏白爱上别人的准备,依然在早这一刻几欲崩溃。 而且,这个人是靳文修。 景斓带着治疗液的手轻轻抚上请柬,他颤抖着,轻轻地抚上那熟悉的名字,他摸着蹭着,越来越重越来越用力,像要硬生生磨下一层皮般,忽然—— “域主!”心腹一惊。 只见景斓猛地吐出一口血来! 鲜红的血液瞬间迸溅在精致的请柬上,顷刻间将上面的名字染得血红。 但他还是不停地用手去蹭,用力地擦着,沾满治疗液湿漉漉的手将上面的血越擦越多,越擦越杂,模糊一片。 “疏白......” 景斓微微低下头,死死抓着那张请柬,鲜红的血不停地从他的唇角滑落,混着眼中落出的眼泪尽数落在了上面。 他哽咽着,嘶哑的低唤着。 带着走到绝境的崩溃。 不应该的,他不是重生了吗,疏白不是重生了吗。 难道不是想让他弥补吗? 他愿意的,什么都愿意做。 可为什么还是到了这个地步。 他应该是,又做错了许多事...... 可他只是想疏白回头再看他一眼,再给他一次机会,只要一次,只要一次就可以了。 景斓死死睁着眼睛,眼泪与血液混在了一起将脸上晕得一片猩红,他的手指已经被磨破了皮,请柬却依然完好无损,像是在嘲笑他的徒劳。 心腹见状,站在一旁不敢吭声。 好半响后,景斓才停了手中的动作,好似平静下来,身/下的治疗液早已被血液污染,晕染出大片的红色。 心腹这才敢开口,“域主......您的伤。” “重新调试治疗液。”景斓从治疗舱内缓缓爬了起来,走出了治疗舱,红透相间的液体顺着他的衣摆不停地滑落。 “是....是.....”心腹连忙应下,催促旁边的医生工作。 吓愣的医生这才回过神,赶紧换一批新的治疗液。 “这个收好。”景斓将请柬放到心腹面前,平静道:“我会去的。” 心腹愣了下,随后急切道:“域主,您现在的状态不适合跟他们交战了。” 他以为域主要亲自带兵再去。 然而,景斓只是淡淡道:“不会的。” 他喉咙的灼烧的痛感又弥漫上来,不禁低地两声,“....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