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 “不会了。”他颇有些不自在。 云玳扬起唇, “那我……” 话音未落,她便被人拉进怀中,衣衫上沾染的乌墨香扑入鼻中,云玳愣了愣, 嘴唇抵在胸膛上, 发出的声音有些闷闷的, “阿延?” 许商延侧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马车。 马车的幕帘被里边的人用手勾起,那人冷沉的目光穿过人群直直的对上他,不过片刻, 幕帘放下, 随之遮掩的,还有那人霜寒交迫的脸色。 “阿延, 我快要闷死了……” 许商延连忙回过神来松开了手,察觉云玳只是鼻尖蹭的有些红, 连喘息都没有,顿时明白她在逗弄他。 云玳揉了揉鼻子,回头看向谢今澜的方向,却发现人群中并未有他的影子。 “我见他方才上了马车,估摸着先回去了。” “那我们也回去吧。” 许商延不想,那里虽是他们的家, 可那个家里如今还住了别人。 “今日不是乞巧节吗?我陪你逛逛如何?” 云玳左右瞧了瞧,这才恍然明白今日为何这般热闹。提着花灯的姑娘三两成群从身边走过, 大小摊贩错落在左右两侧,云玳已经许久不曾热闹过了,她望着许商延点点头,指着一旁的花灯,“我们去那儿。” 月亮躲进云层时,两人才携手回了府中。 云玳高兴的紧,一路上都在与许商延说着话,她举起手里的小圆环得意道:“我娘亲也曾给过我一个,不过她说那是扳指,用上好的木头做的。” 许商延笑,“木头做的扳指,不是小孩儿喜欢的玩意儿嘛。” “谁说的,那扳指可好看了,上面还刻着龙纹呢。” “龙纹?”夜里黑,许商延一手提着引路花灯,一边握住云玳的手,免得磕了碰了,“你可知只有御赐之物才能用龙纹花样,若是私印被发现了,那可是杀头大罪。” 云玳不知晓这些讲究,“那……或许是我瞧错了,可能是别的什么纹样,与龙纹相似吧。” 两人有说有笑的回了屋中。 云玳将小圆环放入自己的小匣子中,与那枚精致的木扳指放在一起。随即便去耳房洗漱,路过偏房时,察觉窗棂内烛火闪烁,里边儿的人好似并未歇息,她脚步一滞,停留片刻后,什么都没说,去了耳房。 窗棂外走过的身影被屋内的人瞧得一清二楚,垂放在桌上的手紧了又松,直到一刻钟后,那道身影再次从窗棂走过,男子才冷静道:“继续。” 沉默许久的东南这才面不改色的继续禀报。 这头云玳回了房后坐在铜镜前擦拭头发,许商延拿了衣衫继她之后去耳房洗漱。 好几日的疲倦后,云玳眼皮有些沉重,可头发还湿漉漉的,她只能打开窗子,就着夜风与布巾,一同让头发干的快些。 不多时,身后响起了脚步声,她手中的布巾忽然便静止不动。 回过头去才发觉,许商延不知何时回来了,站在她身后,只穿着一件白色的中衣,身子单薄纤细,清秀的俊脸被热水熏出了红晕,他眼神躲闪,从她手中拿过布巾,“我帮你。” 轻轻柔柔的力道一下又一下从脑袋上划过,比她的力气轻多了,这要擦到何时去,她都有些困了。 “阿延,重些。” 许商延轻轻应了一声,力气比方才大了一些。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