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了。 孟临殊只觉得连指尖都是凉的,站在那里被气得浑身发抖,裘桓这个时候反倒不着急了,向着他伸出手来:“请吧?” 孟临殊深吸一口气,将手放入他的掌心,裘桓猛地收紧五指,重重抓住孟临殊的手。 孟临殊的手指苍白,因为用力过大,印出鲜红的指痕。裘桓却很满意:“不想和你说那些伤感情的话,下次乖一点知道吗?” 裘桓今天坐的是迈巴赫齐柏林,这样张扬的车,才合他的口味。司机看到人来,连忙将车门打开,孟临殊总算甩开裘桓,自己上了车,重重把车门给甩上。裘桓跟在后面,顿了一下,转头去另一侧上车。 临近下班时间,车子逆着车流,向着郊外疾驰,远远就能看到匍匐绵延的山,还有半山之上,如同珠串一般熠熠生辉的灯盏,掩映在翠色丨欲滴的绿植之间。 这样的地方,向来为达官显贵钟爱,称得上是寸土寸金。裘家的庄园,占据了地段最好的山顶位置,自山顶向下望去,能望得见城内万家灯火,似是高居云端,不容许一点的轻视。 车子驶入庄园内,一路行至主楼门前。车子停下,裘桓却不忙着下车,问孟临殊:“戒指呢?” 一路上裘桓都在处理公务,孟临殊没想到他忽然问这个,沉默片刻才回答:“忘了戴。” “不是不让你摘下来?” “我不习惯。” “多戴戴就习惯了。”裘桓摩挲着他的尾指第二指节,“不让你戴无名指就够让步了,别得寸进尺啊。” 他语调亲昵,像是浑然不觉,自己在说着什么荒谬的话。孟临殊很想问他,到底是谁得寸进尺,可知道争执了也不会有结果,索性便闭口不谈。 前座与后座之间的挡板早就升了起来,这里是密闭的一方天地,裘桓倚在那里,若有所思地看着孟临殊,孟临殊被他看得有些紧张,手伸到身后,想要将车门打开。 他原本没有反应裘桓还不想做什么,可他越是这样,像是很厌恶和他单独相处,裘桓越是想要对他干点什么。 裘桓直起身子,一条手臂撑在门上,将孟临殊困在了自己和车门之间。 “我和你的话还没说完。” 孟临殊侧开脸去:“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你和别人怎么话那么多?和你的经纪人、和你的朋友都有说有笑的。”裘桓笑了一下,“那个小明星……是叫邝思甜对吧。” 孟临殊猛地转过头来看向裘桓:“你总提她干什么?” “我就是问问,你这么紧张干什么。你喜欢她?想睡她?” 孟临殊被他语气中的轻佻意味气到,脸色彻底冷了下去:“你简直不知所谓。”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