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能配合的很好,总能说出一些让她顺心的话,就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合适。 时怀今是没想到俞千龄会和他说这些的,这算是他们相识以后第一次如此推心置腹吧。 时怀今有些放开了,道:“其实也不是纵容……还没见你的时候,我听过你许多传闻,我便一直好奇,到底是怎样的女子才能活得如此肆意,但又觉得你远在天际,遥不可及。当我有机会能见你的时候,我真的很激动,所以不管不顾的和你说了那些话。幸好的是,你和我想象的一般宽容大度、明辨是非。跟在你身边以后,我一直想成为你,自然不会像别人一般企图去改变你,我觉得你这样很好……”就是确实不太像女子…… 俞千龄不适合这种推心置腹的气氛,闻言一乐,打着哈哈道:“什么你好我好的,反正咱们都在一条船上了,你想像我这样还不简单?以后谁在惹你,你就揍过去,闹出事来,我给你顶着!” 时怀今对她一笑:“好,我知道了。” 说话的这会儿功夫,俞千龄也已经把药给他上好了,下床洗了手重新躺了回来,拥着他道:“夏国使团的事你就别管了,夏亦忱就是个神经病,你退一步,他只会得寸进尺,脑子还不清楚,什么破事都能干得出来,你跟他在一块我不放心。” 时怀今柔顺说好:“那我明日和四表叔说一说,去忙围猎的事情。”经此一事,他是真的知道夏亦忱不足为惧了,俞千龄对他确实没什么心思。 俞千龄嗯了一声:“这就对了,早些回来跟我学射箭,我都等了你四天了。” 夫妻俩聊着聊着入了梦乡。 翌日,两人起身上朝,时怀今将官服穿好,突地发现少了一样东西,他回忆了一番,却想不起来落哪里了,只得问昨日脱他衣服脱得欢的俞千龄:“千龄,你昨日脱我衣衫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一个锦囊?” 俞千龄边系腰带边想,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有,看到了,里面有个脏帕子,我拿那锦囊擦手了?怎么了?” 时怀今闻言神色有些纠结:“那帕子呢?” 俞千龄理所当然道:“扔了啊,那么脏还留着,你想要我让采买多买些新的给你。” 时怀今看着她没心没肺的脸,内心复杂,半天说不出话了。 俞千龄察觉到他神色不对了,有点心虚道:“那帕子怎么了?莫不是有什么重要的意义吧……” 时怀今动了动嘴,终究还是忍不住了,道:“那帕子上的血迹……是你我初夜之时,你的落红……” 俞千龄闻言傻了一样:“初夜?什么时候?” 想起那一夜羞耻,时怀今就脸红,但他看俞千龄这副不知情的模样,不禁怀疑她是不是根本不记得那一夜…… “自然是夏国使团来时,宫中设宴那一晚,你喝了很多酒,我们回来便圆了房……” 作者有话要说: 俞千龄:我怕不是个傻子吧…… 公主和驸马终于摊开来谈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估计就是夏白花这样的了! 妹子们出来嗨啊!你们如此羞涩的不冒泡是要闹哪样?!嗯?! 第35章 第三十六章 自俞霸天登基之后,像是狩猎、马球、蹴鞠等一系列活动便多了起来。以往每年只有春猎,今年又多了秋猎。这些都是年轻人好的东西,所以今日的狩猎场上也大都是青年才俊。 而这秋猎赶上了夏国使团来访,有志气的男儿自然是猛足了劲要与夏国人一较高下,也能在帝王面前露脸。因此一上午的狩猎下来,台上便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猎物。 俞霸天一路看过去,连连点头:“很好,很好……咦,这鹿是谁猎的?” 这猎场里的猎物也有上中下等分,鹿算是上等了,量少难找,竟有人一个上午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