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蜷缩起来,双手紧紧捂住胸口,想要以此来缓解心痛的感觉。 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南渝曾经以为,她这辈子早就为陆伯尧流干了眼泪。 可刚得到了他给的承诺,转身就被通知,这是诈胡。 就像你好不容易中了大奖,去兑奖的时候告诉你,你看错号码了。 失望,委屈,难过包裹着她。 让她如一个溺水的人,想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可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抓不住…… 就在南渝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她听到门被推开了。 随后,她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那人掌心炙热,身上有浓浓的烟酒味,熏的她困意全无。 嘶哑的嗓音从头顶传来,他紧紧抱着她的腰。 声音都有些颤抖:“阿渝,到底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像以前那样对我。” “你能不能告诉我,或者教教我,我可以学的。” “就像你说,你不愿意的时候,我不能勉强你。” “我也学着做到了啊!” “只要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做,我愿意为你学。” 她麻木地垂下眼帘,幽幽开口问:“你口口声声提以前,你很喜欢以前的我吗?” 他把头埋在她的后颈,喃喃应声:“当然,我很喜欢以前的你。” 她猝然冷笑一声,“喜欢我什么?” “喜欢我小心翼翼地讨好,还是喜欢我对你卑躬屈膝的献媚奴样。” “更或者是,喜欢我逆来顺受,永远低眉顺眼,生怕得罪你?” 陆伯尧解释道:“阿渝,我并不认为以前的你,是你说的那样。” 南渝突然坐起身,眉目之间满是幽怨,“那我是什么样?” “我很想知道,以前的我如果不是这样,那在你眼里应该是什么样?” 他在黑暗里点燃一根烟,揉了揉有些疲惫的眼睛。 良久后才缓缓开口:“第一次见到你,你就像一只受伤的小鹿,惊慌失措地扑倒在我怀里。” “我当时就觉得,这个小女孩长得真好看,一双眼睛像会勾人。” “你那时候就已经长得很高了,而且又被秦柔刻意打扮的一番,我以为你怎么也得十六岁了。” “却没想到,你还没满14岁。” “其实我平时最不爱管闲事,但那天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受不了你哭着求我的模样。” “我当时就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想保护你。” 见她穿着单薄的睡衣坐在床上,他眉头一皱。 熄灭手中的烟,把被子披在她身上。 顿了顿又道:“说来也巧,认识你那天,我刚接手陆氏。”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