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石碑立在一旁。 季时余念出石碑上的刻字:青槐山。 席荆主动当起了导游,介绍道:这是当地以前的一个村书记起的名字,因为这山顶有一棵老槐树。据说是几百年的历史。 季时余笑笑,还挺形象。 席荆:你应该没听说过。 季时余点头:没有。 他在隔壁的兴市,却没听过这座山。 走吧!先爬。席荆抬了下手。季时余跟着一同走上了阶梯。 席荆像是聊家常一样,说道:禹市本来就不是什么旅游城市,所以每年来这里玩的人不多。而且这山又比较普通,和南面的大佛山比起来名气差不少,所以除了当地人很少有人了解。 季时余:原来如此。 席荆:这山开发不超过十年。以前我们脚下的这些阶梯都没有,过去上山的大部分是附近居民或者一些登山族,路都是人走出来的土路。直到政府开发了,来玩的人才渐渐多了起来。 季时余感叹物是人非:这么说来这山变化不小。 席荆也有同感:是,因为开发很多地方的树都被砍了,山体也进行了改造建设了一些凉亭和售卖小店。 季时余停下脚步,看向席荆:那二十年前的埋尸地还能有吗? 席荆直言:我也不确定。 季时余倒吸一口气,左顾右盼了下,说道:我怎么觉得我被你坑了。 席荆拍拍季时余肩膀:不至于,就当锻炼身体。 来都来了,只能爬了。 好在山不高,没多久两人就抵达了山腰的休息处。 周围是绿水青山环绕,一群人停在山腰处,排队等着接水,有的拿个水瓶,而有的则拎着一个水桶。 上山人淳朴的气息,反而像是回到了老一代人的朴素生活,没有城市繁华的喧嚣,只有最原始的清新自然。 久违的画面让季时余感觉怪新鲜的。 席荆自然地融入排队人群中。季时余则坐在一个小卖铺前的休息椅上休息。 过了一会儿席荆接水回来,递给季时余:要不要尝尝? 季时余接过来,看了眼水瓶:这么好心?你不是讨厌我吗?竟然给我打水? 席荆收回手:不要算了。 季时余抢回来:要。谢谢。 拧开瓶盖,拉开些许距离后举高水瓶,季时余仰脖张嘴,水顺着瓶口流出,垂直落入口中。天然泉水果然非同寻常,口感冰凉又清甜,和平日里喝的自来水天壤之别。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