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晓张大眼睛,那也不至于贴这么近吧? 席荆转过头, 正好对上季时余的脸。两人的鼻子不经意触碰了一下,席荆吓得一秒躲开;我去。 季时余本能向后靠, 咳嗽两声伪装刚刚的尴尬。 席荆深呼吸两下,轻声地解释:太专注了。 谷晓:是有发现吗? 一说发现, 其他人的目光也不觉聚焦过来。 席荆:算不上吧!算命先生说宁思敏是个有才华的人,但是从警方过去的调查并没有发现她有什么过人之处。我和季时余觉得有必要对宁思敏重新进行一次全面调查。 傅有迟疑:算命先生说的话能信吗? 席荆:现在这个情形,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任何可能的线索都不能放过。 傅有:也是。你打算怎么做? 席荆:我还在想,目前能想到的就是找到认识宁思敏的人,从他们口中了解宁思敏。 傅有担心道:就怕是亲戚朋友也不知道。 谷晓质疑:不能一个都不知道吧?就算不会告诉父母,也可以和朋友说。 傅有摇头:这不好说,要看人。 盛良策:我记得卷宗里提到过, 宁思敏和同学关系不错, 但并没有特别要好的。 蒋昔:我之前查过她的社交账号, 确实没发现和她关系特别好的人,大部分就是普通朋友间的闲聊。 倏然间, 案件的调查难度又增加了一些。 谷晓苦恼道:她难道真的不需要朋友吗?不会吧?全都压在心里不得憋抑郁啊? 盛良策:应该没有,我记得被调查的人都说她性格挺好的,并没有抑郁倾向。 奚琳琳:不见得。抑郁症的表现有很多种,有一部分人会在外人面前尽量表现出正常的模样,但是私下里完全是另一副样子。宁思敏如果是这类型病人,身边人不易察觉到。 谷晓:那谁能知道? 盛良策:她会不会去看医生? 傅有叹口气:可能性很小,通常这样的病人自己都很难意识到问题。 谷晓:这? 傅有:可以找邻居聊一聊。宁思敏平日里不在学校的话,都会是一个人在家,可以和楼上楼下打听一下,问问他们有没有听到过什么奇怪的声音。 许学真皱着眉说:太难了,过去五年这么久,人家还能不能记得不提,能不能找到人都是个问题。 此刻,席荆心里只有五个字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