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把军刀插在了赖天鸥的鞋子面前。 赖天鸥顺着军刀向上看了过去,正好就对上了白予熙的眼睛,“你懂什么?” 她的语气冷若冰霜,好像赖天鸥下一句一不合她意就要砍下去一样。 卓西立马拉了一下赖天鸥,“北军的同学本来就没有义务帮我们的,你上什么头?” 赖天鸥看着任轻秋的脸,忽地想起那天最先站出去的是任轻秋,手不禁一下子松开了。 这几天,踏踏实实找到的证据被毁于一旦,他一瞬间有些崩溃了。 这几天调查着文祺的足迹,他才发现自己的队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是一个喜欢看搞笑的电影的人、她是一个喜欢走在路上吃零食的人,她会帮助不认识的路人,还是个会给自己带礼物的老好人。 他越是调查他越是觉得文祺实在不像是一个会谋杀少将的人……越是调查,他越是想不出现在文祺到底是什么心情看着自己袖手旁观的。 他知道自己是恼羞成怒了,想着他一下子松开了任轻秋的衣领,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对不起,我脑子不清醒了。” 任轻秋拉了一下白予熙,“长官,你要少生气,对身体不好的。” “……” 白予熙终于收起了刀。 “抱歉,”赖天鸥抹了一下脸,“我出去洗一把脸冷静一下。” 看着赖天鸥走了出去,任轻秋瞟了一眼南部军剩下的几个人——这几个人这几天也是在连夜调查,脸色不是很好看了。 “我觉得你们现在在这里干着急也是无济于事了,至少先认真地对待一下面前的事情,回去休息整顿一下精神吧,之后我们想到了什么办法会联系你们的。” 所有人都知道任轻秋说得是对的,“……也就只能这样了。” 没有办法,方柔玉几个人垂着头离开了。 只是,听了任轻秋刚才一顿分析,他们也知道文祺现在情况不容乐观了。 他们也想认真关注比赛,可是五个人的比赛现在少了一个人,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这场比赛里面如何胜利了,而且,文祺的事情还已经传开了,就算是上面说了不要议论这件事,但是他们还是管不住那些喜欢八卦的人。 就算他们心里面清楚文祺不是犯人,想要澄清,但是谁也不信……周围的污言秽语,对文祺这个人的人格的攻击上升至他们的队伍,让他们就算是想训练也专心不了,队友也救不了,比赛也赢不了……几人的心里是五味杂陈。 而另一边,看着南部军学院的学生走了后,白予熙看了一眼任轻秋,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