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道:“不告诉我也没事,师兄做事情必然有自己的盘算。” 看着赵长歌这“趋利避害”的小模样,裴宴微微挑眉,“师妹若真的想知道的,其实也没什么,只要不入第三个人的耳就行。” “不用了,我管不住嘴的。”赵长歌连忙摇晃着自己的脑袋道。 “其实我觉得依着师妹的聪明,或许能够猜出来也不一定,你认为,我要你跟太后一样的话用来做什么呢?”裴宴低声道,声音中带着淡淡的蛊惑之意。 听着裴宴的声音,赵长歌虽然不想想,但是脑袋却是自己运转了起来。 裴宴拿另外一幅一模一样的画做什么? 通常做这样事的就是调包。 可是两幅画都是一个人画的为什么要调包? 一幅在太后手里,一幅在裴宴手里。 不由自主地,赵长歌想到了上辈子看到的场景。 难道,裴宴要跟对付皇帝一样对付太后吗? 想到这里,赵长歌觉得自己是不是揣测出了所谓的真相。 太后跟裴宴也有什么深仇大怨吗? 看着赵长歌因为思考而露出的纠结的表情,裴宴清俊的眉毛微微上扬,“看来师妹是想到了,说出来听听。” “没有想到,我有些笨,不知道师兄有什么打算。”赵长歌当即摇头道,她跟太后之间并没有特别亲密的关系。 而且太后能一路坐上这个宝座也不是省油的灯,用不着她瞎操心,她不会为了太后而去犯裴宴的忌惮。 看赵长歌甩锅甩的飞快,裴宴脸上的表情有些意味不明,随后道:“师妹就不怕太后的话到时候出问题怪罪到你身上吗?” “出问题的一定不会是我画的。” “那师妹的意思是出问题的画是我画的对吗?”裴宴慢条斯理道,目光看着赵长歌,眼底带着似笑非笑的玩味之意。 这个赵长歌,该说她聪明的还是笨呢? 赵长歌闻言,小心脏顿时紧缩了一下,然后有些紧张道,“我……我没这样认为。” 这个裴宴的感觉为何就是要这么的敏锐呢? 还是她在他的面前太过紧张泄了底,可是她现在面对裴宴的时候已经足够正常了。 果然,还是因为对方太聪明吧! 看着裴宴那似是洞悉一切的表情,赵长歌幽幽地开口道:“师兄到时候临摹完后,可以给我看看,我也许能给点意见。” 没法撇开关系的话,只能将两个人绑在同一张船上了。 最好是永远不要让人看出两者的区别。 “看来,我一直还看低了师妹你。”裴宴听到赵长歌的话后,不紧不慢地开口道。 “我就是有点小聪明。”赵长歌无奈的回道,跟眼前的这个老狐狸一比,她就是一个渣。 “挺好的。”留下这句意味不明的话,裴宴站起了身子,然后对着赵长歌道:“深夜来临,还是打扰了师妹你休息,桌上放了我的赔礼,另外,日后临摹的时候可能需要师妹协助一下,不知道师妹届时有空吗?” 闻言,赵长歌看了看桌上那个明显很高档的精致盒子,心里暗忖,这是先礼后兵? 不过,她能够说到时候没空吗? 当然不能! 想着,赵长歌点了点头,“师兄有什么需要的,师妹一定帮忙。” 她算是明了了今晚裴宴的态度,就是来“威胁”自己一起帮他做坏事的。 不过…… 想到自家的师傅在太后身边坐了好几年的女官,赵长歌小心翼翼地开口了,“宁先生在太后身边那么多年,太后会不会知道看出两种画的差别?” 听到赵长歌说起这个话题,裴宴朝着赵长歌看了一眼,淡定自若道:“这就得看师妹的本事了!” 她的本事?她的什么本事? 赵长歌的神色有些迷惑。 “这件事师妹你暂时不用操心,到时候,自然会告诉你。”裴宴慢悠悠的说道,一副不着急的样子。 可是赵长歌听着却着急,这做什么事她都不知道,而且,涉及到的人还是当今太后。 可是面对裴宴,赵长歌的嘴角随后露出一抹干巴巴的微笑,然后道:“哦。” 看着赵长歌着急的样子,裴宴的唇角带着淡淡的笑意,等看够了赵长歌纠结的表情,裴宴才不紧不慢道:“虽然是师妹参与其中,但是不会牵扯到师妹身上,师妹倒是可以放心。” 赵长歌听着,直勾勾地看着裴宴,你刚刚不直说。 白废了她担心这么久。 这是裴宴的恶趣味吗?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