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骂道:“藤井俊司你个道貌岸然的王八蛋!亏我还以为你是个好人呢,居然把我给卖了?” 酒吧老板肯定和这个男人做了什么交易,能让藤井俊司这样做的人,搞不好有黑道背景。 愤怒归愤怒,岳晴歌这两年在法国一个人摔摔打打,倒也不是那种文文弱弱的娇小姐,她极力的稳定情绪,然后朝着那个男人走了过去。 开口也是法语,吐气轻而缓慢: “你准备了酒没有啊?” 男人微笑起来,拥住她的腰: “有,法国怎么会缺酒呢?” 岳晴歌暗自咬牙,很想剁了他的咸猪手。 但是单打独斗自己是绝对打不过对方,也不知道这人有没有枪,搞不好丢了小命,所以只好曲意逢迎,见机行事,从包里用手指勾出一件清凉的吊带裙来,在男人眼前晃了晃。 那是以前直接穿回公寓的演出服,本来今天是想拿回来还给老板,谁知道会在这种事上派上用场。 此时自己这样子,真像个准备充分的应召女郎了。 岳晴歌把男人推坐在沙发上,四下打量,最后指了指厕所,又拎了拎手里轻薄诱惑的裙子: “我去准备一下?” 男人点头应允,岳晴歌不紧不慢,身姿摇曳的走进了浴室,为了防止男人疑心,还特意将鞋子脱了遗留在门外。 一进洗手间,岳晴歌就迅速的打开淋浴的花洒,反锁住了门。 她环顾卫生间,谢天谢地,里头有窗! 中国的房子很少在卫生间里安窗的,但是欧洲很多都是这样,窗子在浴缸边上,很窄,但是足够岳晴歌钻出去。 她探头朝窗外看,发现了大概两三米外,旁边酒店的防火楼梯。 如果她钻出去,走过自己和隔壁家浴室的窗台,那么离那个楼梯就很近了,应该可以跳过去。 她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百褶裙,这样出去攀爬不大好,于是随手扯了浴室里的长浴袍裹住自己,利落的从窗户钻了出去。 站在窗台上的时候,即使不恐高,岳晴歌也忍不住有点腿软。 五楼的高度,不算太高,但是也足够摔死她了。 脚下的窗台不知道结实不结实,没有抓手,感觉一阵大点的风都能把她刮下去。 闭了闭眼睛,深呼吸,岳晴歌开始慢慢的移动,洗个澡也就十多分钟,况且那个男人随时有可能叫她,没人回应,随时可能会冲进浴室来。 她起码要到隔壁的阳台才行。 她稳定了心神,一步一步的挪动,额头上冒了汗珠,也不知用了几分钟,终于移动到了隔壁窗台的边缘。 现在她只需要纵身一跃,抓住旁边那栋建筑的防火楼梯的栏杆站稳。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