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宽要去观狮山书院开讲座了! 这一个消息,在最短的时间内传遍了长安城各个书院。 观狮山书院自己就不用说了,哪怕是渭水书院、曲江书院、国子监、大唐财经学院、韦氏书院、王氏书院、大唐交通学院等其他的书院,也都有许多学院纷纷涌进观狮山书院,为的就是听一听李宽这一次有什么高见。 这么几年下来,李宽的讲座整理稿,早就成为各个书院必学的书籍。 特别是格物学院这些新式的学院,更是视李宽的讲座为学术发展的一个里程碑。 每一次李宽的讲座结束之后,讲座上提到的相关学科,往往就会迎来一阵快速发展的时期。 紧接着当年或者接下来的几年,大唐皇家科技奖的获奖者,他的研究项目往往都能跟讲座上的一些内容联系上。 所以只要在学术上有一定追求的学员,都对李宽的讲座充满了期待。 “长孙兄,你说那个李宽突然在明天进行如此大规模的讲座,到底有什么含义呢?” 李宽要办讲座,还是在观狮山书院的大广场上办讲座,直接可以容纳超过两万听众。 在这之前,还从来没有人在大广场上办过讲座。 所以郑海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第一反应就是这件事背后一定有深意。 要不然,李宽只要在观狮山书院的讲堂给学员们搞一个讲座就行了,干嘛规模搞得如此盛大? “那个李耿和李义协已经回来好几天了,但是观狮山书院那边一直没有传来什么特别的动静,只不过是说有一批长相奇特的动物被送到了还没有开园的万兽园之中。按理来说,那李宽一直鼓吹海外的世界有多么广阔,李耿和李义协准备去美洲这样的大事,他不可能一点反应也没有。 现在突然听到他要搞这么一场大讲座,对象很显然是面向长安城所有书院的学员,甚至外面的一些匠人只要感兴趣,都可以进入观狮山书院打广场听讲。直觉告诉我,这两件事之间,一定有我们不知道的联系。” 长孙冲不愧是最了解李宽的一批人,一下就把李宽讲座的目的给猜的七七八八。 “莫非他也知道前往美洲是一个充满危险的旅途,所以想让其他书院的人也跟着他们一起去冒险?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倒是正好符合我们的心愿呢。” “估计不仅仅是这样。如果只是为了达成这个目的,根本不需要李宽如此兴师动众,只要李耿和李义协稍微放出一点风声出来,自然会有许多书院跟风。其他的不说,我们渭水书院不是就已经在准备跟他们出海吗?” 长孙冲的这话,让郑海无法反驳。 “既然想不通,那就不想了,明天我们也一起去现场看一看,听听李宽到底有什么高见要抛出来。搞得规模这么大,要是到时候没有拿出什么东西出来,那李宽丢脸可就丢的大了。” 郑海的这个想法,是长安城中许多勋贵子弟的想法。 所以第二天,观狮山书院成为了长安城的焦点。 一大早,就有许多人纷纷涌入到观狮山书院。 特别是一些没有什么身份地位,但是又希望能够过来聆听李宽讲座的人员,更是早早的过来,就为了提前占据一个好一点的位置。 这么一个盛会,《大唐日报》、《长安晚报》、《曲江日报》这些著名的报刊,自然也纷纷派出了自己最拿手的写手过来。 甚至《月亮报》这样的报社,也都安排了人员过来。 可以说,这是贞观十七年开年以来,影响力最大的一件事了。 “文兄,你们《大唐日报》的消息最为灵通,知不知道今天楚王殿下的讲座主题是什么?” 观狮山书院大广场中,祝之善看到文达明已经占据了一个好的位置,随时准备将听到的内容转化为一篇新的报道,立马挤过去跟他打招呼。 “祝兄,我跟你知道的一样多。这一次的讲座,楚王殿下并没有提前告诉大家他要说什么,但是从今天的规模上来看,肯定会有一些重磅消息出来。” 虽然祝之善服务的报社是自己的对手,但是文达明跟祝之善认识这么多年了,私交还是不错的,倒也不至于不理会人家。 “莫不是他又有什么新的理论要放出来了?” 祝之善的这个猜测,同样是许多人心中所想。 毕竟,观狮山书院也好,还是其他书院,格物学院、算学院等许多学院的新式理论,都是出自李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