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聿被她弄得有些痒,握住她不安分的手摁在自己胸.口。 “不是。” “不是?” “是木仓伤。” “什么?” 原本安然枕着他肩膀的梁桢几乎弹跳起来,她是被吓到了。 钟聿笑了笑,“不用这么紧张。” “不是,木仓伤啊,好端端的怎么会受木仓伤?” 在她的概念中,这种事只会在电影中发生。 钟聿看她紧张的模样,眼睛都急红了。 “你这算心疼我吗?” “……” “没事,你看伤口都已经长好了,而且你放心,没有伤到脊椎和肾脏,不会有后遗症,更不会影响你下半身幸福!” 梁桢气得在他肩膀捶了一记,都什么时候了! “怎么没当场打死你!” 钟聿捏住她敲在肩头的手,“那可不行,你知道我中木仓之后脑子里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是什么吗?” 梁桢定了下,“什么?” 钟聿:“我跟自己说,还没回来睡你,老子可不能死!” “……” 梁桢都快被他气死了,这种事他还能嬉皮笑脸地开玩笑。 “喂,一点都不好笑知道吗!”她又在他硬邦邦的肩上敲了两下。 钟聿吃疼,抓住她手腕把她一下带到自己身上。 “我是说真的,我没开玩笑!”他收了笑容,眼眸突然变得深沉起来,“我当时跟自己说,无论如何要撑住,起码要回来再见你一面,把话说清楚。” 梁桢双手还撑在他胸.口,底下那双湿黑的眸子始终聚焦在她脸上。 她呼吸有些不畅,低头问:“什么时候的事?” “大概四年前,我刚去美国没多久。” “凶手是什么人?” 钟聿眼底阴了下,但很快又正常了,回答:“持枪抢劫。” 梁桢:“抢劫?” 钟聿:“美国枪.支自由,持凶抢劫这种事经常发生。” 梁桢:“凶手抓到了吗?” 钟聿:“没有,跑了!” 梁桢:“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归案?” 钟聿:“也不是,我从美国回来之前找到了,但人已经出车祸死亡。” 梁桢起身,弓着背往下看了眼。 腹部那道疤面积不小,虽然谈不上多丑陋,但钟聿皮肤好,又白,那地方就像打了块补丁。 “取弓单片的时候是不是很疼?”她边说边摸那道疤。 钟聿喉头滚动。 梁桢身上裹的被子早就落到了腰上,脸上余韵未消,胸口都是被他昨晚弄出来的痕迹,但她眼底却是清明的心疼。 “艹,看得老子又想了!” 他掐住梁桢的腰,反身把她重新压回床上…… …… 梁桢也不记得自己后来是怎么睡着的,反正迷迷糊糊,大概是被折腾得太累了,但没睡多久就被钟聿的手机铃声吵醒。 朦胧间看到他爬起来接电话,之后穿衣服,离开前在她额头亲了口。 “我朋友上岛了,你再睡会儿,晚饭前再来叫你起床。” 梁桢本想说什么,但实在太累了,眼皮都抬不起来,最后哼了一声,卷着被子又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钟聿下楼,接驳车已经开到别墅门口,下来五男五女。 “这地方,可以啊!”曹磊眼观八方,发出一声由衷的赞叹。 一起来的另外几个朋友也都惊呼,跟来的几个女人早已拿出手机M.BjzJNf.cOm